摇姯后半夜进入了梦魇,嘴里一向嘟喃着,双手在空中乱舞。苏玉珩冷静看着她,带着庞大而纠结的神情,方才还安抚他说不要惊骇的人,实在内心里发急得不可。
她有力回嘴,一脸烦恼地跟着小厮上了二楼,苏玉珩跟在她身后,嘴角微微上扬。
苏玉珩站在巷子口,双手背在身后,身姿矗立,虽换上了店小二的粗布麻衣,但与生俱来的贵气在深夜里也挡不住。
“一向都会这么烫?”
她不明以是,但见他痛不欲生的神情也不敢多问,只得从身后抚摩他精瘦的后背:“如许也挺好,总比那些小说内里满身冰冷凉的男主摸起来舒畅。”
摇姯暗叹不好,这副模样十有八九是发热,又推他:“你身上有些烫,有没有不舒畅?”
苏玉珩悠悠转醒,清澈的眼神像小鹿一样望着她,摇姯张口结舌就说不出话来。
“崴到脚啦?”摇姯有些镇静,他们还要跑路的。
“无碍。”苏玉珩安抚地摇点头,他也晓得这个时候脚受伤可不是件功德。
地上湿冷的很,泥土里另有夜晚露水的芳香芬芳,苏玉珩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舒畅极了,但又不能将她推开。
苏玉珩瞧了瞧紧紧牵着的手,再瞥了摇姯一眼:“我才不会同这么丑的人私奔。”
苏玉珩平躺在床上一双黑眸清澈而透亮,他还沉浸在今晚之事中没法自拔。此事必定包不住,不给个公道的解释江湖定会沸沸扬扬,越想埋没就越轻易瞎猜。
实在取暖是真,夏季里住在湖边格外冻,他们俩的衣服都用酒味遮住了血腥味,穿戴浑身不舒畅,只能将外套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