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三长老反应,谢禹暗喜,这回马脸青年够喝一壶的,只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当下毕恭毕敬道:“三长老,长辈所说句句失实。”
定睛一瞧,但见对方周遭脸庞、粗星眉,双目炯炯有神,一小戳精美的八字胡,些许雪花异化此中,一袭宽松的素白长袍,浑身披收回版卷气。
听到二人跟了过来,和兴心中苦不堪言,这里三长老事情还没完,那两家伙又跟过来了,真乃一波未平余波又起。
谢禹毫不踌躇的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这事包他身上了。
“诚恳说,到底去哪了?”
见对方张口就叫出本身的名字,而本身却对对方毫无印象,谢禹难堪的挠了挠头,点了点头道:“回前辈,长辈恰是谢禹。敢问前辈……?”
跟着三长老一声大吼,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围了过来,不过大多数是各色青年及炼药孺子,灰布衫少年倒是一个没有。
“我……,我……。”
“好好好,五百就五百。”
中年男人捻须笑了笑道:“小子不识得老夫也很普通,老夫长居藏经阁,很少外出。何况你之前一向在外采药,比来才入炼药班。”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赖,还不如不说,走了。我找别的师兄师姐去,如此大好机遇,只怕会有很多人抢着要。”见对方还是不中计,谢禹做出一副不悦模样,甩手就走入雪地里。
马脸青年闻言内心偷偷一乐,这但是个捞钱的好机遇,脸上却挂着难为情的模样:“谢师弟,师兄我这正值班呢,要不你帮我看管一会,我去去就来?”
见谢禹起家欲走,马脸青年忙不迭追了出来,拉住谢禹赔笑道:“别啊!我的谢师弟,这么大的事容情,容师兄考虑考虑。”
听得对方长居藏经阁,谢禹脑海中快速一闪,对方该不会是三长老吧!当下朝对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三长老在上,请受长辈一礼。”
“这些个兔崽子,更加没法无天了,当值期间竟敢离岗乱跑。”三长老闻言粗星眉紧蹙,双目怒睁,浑身披收回摄人气势:“谢禹,你且随老夫去看看,老夫明天倒要给这些兔崽子们点色彩看看,没法无天了。”
“五百两?”听到这数字,马脸青年双目圆睁,直鼓鼓的盯着谢禹,雪花飘入眼中也未曾让他眨巴一下。
三长老捻须笑了笑道:“老五目光不错,你这小子不但灵药天赋异禀,并且看人目光独到,一点就通。”
待马脸青年完整消逝在雪花天下里,谢禹吹了吹口哨,踏着积雪悠然得意的朝家赶去。
就在和兴绞尽脑汁,不知从何作答时,身后不远处传来两人焦怒的叫唤声:“和兴,你竟然拿了我们一千两纹银就跑,说好的保举名额呢?”
见此场景,谢禹微微有些绝望,对付了几句后,正待扭头回走,俄然眉头一皱,看似随便问道:“三长老,藏经阁门口没有保卫吗?”
三长老粗星眉微蹙,凌厉的眼神看向谢禹,不容置疑道:“把你遴选的功法拿出来,老夫看看。”
“嫌少是吧!那就一千。”
三长老粗星眉一蹙,回转头来迷惑的看向谢禹,但见后者反手指着胸口,冷冷盯着对方道:“这位师兄,我俩素昧平生,今刚一见面,您就将如此一大顶欺骗的帽子往师弟身上扣,不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