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发明悄悄的奉告了陆祈,陆祈听罢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我们当作不知便是,王爷的大事我们最好还是别搅和出来。”
墨书听话的停了下来,萧启的神采丢脸得不可,他冷声问道:“父王呢?没有见到父王本世子不走!”
白衡还发明,王爷院中来回巡查的保卫仿佛变多了,世子的配房四周也是不时有人扼守,莫非肃王怕有人要侵犯世子么?
几人在暗中的密道中走了不晓得多久,总算见到了密道出口的一扇小门。
白衡见状,从速清算完药箱,快步跟了上去。
虽说本来就没有过年的喜庆氛围了,但恰好这几日温馨中多了一丝凝重和肃杀。
白衡和陆祈各自写了几封家书,然后白衡又清算出一个承担,内里装了他要给白夫人的物什,都托给了墨竹。
肃王听罢眯了眯眼,淡淡的问道:“他的成分泄漏了?”
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前来调班,批示同知按着端方,将守着王府各出口的总旗叫过来扣问一番,确认并无闲杂人等出入后,便又挥挥手走人了。
不过他的内心深处,实在并不想要有动用到手上权势的那一天。
墨书见状,悄悄松了一口气,领着几人持续进步。
听风和听雨从速从速一人推着世子的轮椅,一人护活着子身边,白衡和陆祈则是手搀手,走活着子前面。
真要皇位的话,他和太妃拿出遗诏,就能够置太后于死地,够天子喝一壶的了。
萧启心下一凛,伸手抓住墨香,沉声问道:“父王呢?”
肃王手上挥洒的行动一顿,就见上好的宣纸上,多了一个碍眼的斑点,肃王面无神采的放动手中的狼毫笔,一旁候着的丫环立即上前奉侍他净手。
“呵呵,皇兄倒是长进了,这是盯着本王不放呢。”肃王沉默了一会儿后,讽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