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庄子一年到头没多少人靠近,如果桐城人,更是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像知州公子如许不平不挠撞上来的还是第一次。”陆祈说道。
墨竹听了部下的禀报,神采顿时一凛,转头对着白衡说道:“有人过来了。”
都城里的动静白衡几人天然不晓得。
想起庄子里头的小主子,老夫抿了抿唇,扬声说道:“抱愧,仆人家不在,老头子我不能自作主张,要歇脚不可,不过几碗热茶还是有的。”
当日是因着环境危急,墨书又一时脱不开身,肃王才不得不派墨香前去策应世子,不然应当是由墨书亲身去把世子带进密道的。
这一日,守在大门四周埋没处的此中一人,快步冲到墨竹前,在他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彼时墨竹正幸亏和白衡筹议着,要找时候下山采办点平常用品。
几人身后另有一辆马车,车里头明显坐的是女眷,一行人乍看之下很平常,可老夫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他在这里守庄子守了几十年了,就未曾见有人大夏季的还带女眷上山玩耍。
门外一个年青的嗓音应道:“不美意义,我家主子路过此地,想要借贵宝地歇歇脚,不知可否行个便利?”
青峰恭敬的接过木牌,这一次来到大门旁的小门前,开口说道:“还请白叟家开门接一下,瞧瞧你是否能替仆人家拒了我家少爷。”
堂堂知州好歹也是从五品,从五品家的公子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也难怪这大过年的就带着女眷四周乱跑,果然是个不知所谓的。
墨竹当初被肃王派出都城,除了前去桐城替白衡两人送家书以外,实在也公开里替肃王跑了很多处所,办了很多事。
也是因为墨竹没有参与此次的打算,以是墨书便把他留下来照看世子;再者也是因为墨竹的技艺最好,以是墨书才气放心的分开。
知州府一行人自是不知墨竹心中的腹诽,他们只顾着筹措主子安设,这时候,马车里的女眷也带着丫环下车了。
听雨和听风不过是王爷派到白衡和陆祈身边奉侍的小厮,那里会晓得肃王奥妙的事呢?
墨竹想不通,便先把这茬搁下。
“青双,算了。”阿谁年青人的眉眼虽有些不悦,却也开口喝斥了部下。
就算这个院子离主院有段间隔,还是让知州府的世人感觉身子发痒,连屋内的安排都不敢碰触,就怕也染上了病。
这时候,马车里传来一道女声,女声透着一股甜腻和娇柔,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青峰,拿着这块牌子去,问问他是否能代表他主子拂了少爷的要求。”
过了不久,公然庄子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小厮自是答复不出来,陆祈也没有要他答复的意义,他转头对着白衡和墨竹说道:“看来只能让墨竹走一趟了。”
陆祈开口说道:“知州大人的公子为何会跑到这穷乡僻壤?听你说还带着家眷?这大过年的,知州府上怎会答应公子乱跑呢?”
知州公子的神采也有些丢脸,他本是带着新宠出外玩耍,谁知新宠娇滴滴的,走没几步路竟是崴了脚,他对新宠恰是热乎的时候,自是心疼得不可。
墨竹迎了出来,恭敬的说道:“不知府上公子亲迎,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子包涵,方才莫叔拦着不开门,也是奉了主子的号令,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墨竹走后,白衡这才又说道:“这个知州公子来得俄然,实在有些古怪。”
“这……这……”老夫一下子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毕竟他奉了主子的号令,不准任何人进入庄子,可现在知州府的公子在外头,他如果不开门,这岂不是获咎了知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