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夏侧妃和许侧妃都是属于一朝飞上枝头的,觉得本身披上了彩衣就当真成了凤凰,常日里的行事风格才会如此放肆。
王妃闻言内心又是一颤,她扯了扯嘴角,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他也没希冀王妃能听懂,毕竟王妃一颗心都扑在宫里头,眼里只看得见坐在皇位上的那一小我,那里有肃王的一席之地呢?
成果肃王竟是不捧着她,一个接一个的往王府后院进人,还宠出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夏侧妃或莲姬一流,使得肃王妃更加看不起肃王。
哪一天肃王看上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天子才要烦恼该如何禁止呢。
“恐怕肃王昔日里的荒唐都是装出来的。”陆祈也和白衡有一样的感受,毕竟他二人这些光阴以来离肃王很近,和肃王相处的时候也长,自是发明了肃王不为人知的一面。
还不等王妃抗议,肃王已经敏捷下了几个号令,第一个便是王妃身子有恙,从本日起在正院里疗养,闲杂人等不得随便收支正院。
能够说吃喝嫖赌肃王是样样都占全了。
平常她也不是没对肃王宠嬖的娈童动手,前些时候她便杖毙了一个妖妖娆饶又娘气的小厮,那小厮仗着在肃王跟前得宠,多次三番出言顶撞王妃。
肃王不消自个儿脱手惹人思疑,自是乐得让王妃代庖。
白衡和陆祈回到怡园后,这才重重的吁出了一口气。
“本王给过你面子,是你本身把面子往地上踩。”肃王听了王妃的控告,似是而非的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怪夏侧妃和许侧妃看不清局势,因着她二人出身不显,若不是入了肃王的眼,那里能够攀上肃王府如许崇高的家世。
毕竟侧妃虽是上了玉牒的皇家妾,可妾还是妾,肃王府和其他勋贵世家来往时,莫非还能派一个妾出去号召不成?
“当日太妃已经当众说了我略懂医理,只要世子一病愈,压根儿就不消查。”白衡摆了摆手,非常愁闷的说道。
陆祈也想起了这茬,忍不住啐了一口,那一句“老妖婆”差一点脱口而出,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是以她二人都把对方视为合作敌手,想要争得王府的管家权。
王妃闻言悚然一惊,肃王这是要夺她的权?
毕竟肃王有求于白衡,世子的性命还交托在白衡的手上呢,他天然晓得诚恳待人的首要,那里会用假脸孔面对白衡二人。
可谁知她俩还没献完殷勤呢,就传闻王爷把府里的碎务都交给了太妃,请太妃管家。
只陆祈倒是不知,就是当日他没有因马车坏了赶上白衡,白衡以后也会找上他的。
以往王爷在她内心的形象,就是个不管事的纨绔,空有着亲王的头衔,却一天到晚走马斗鸡的,闲事儿一点都不干,还染上好男色的恶习。
“三哥,看起来肃王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无能。”白衡轻声说道。
昔日里肃王妃出去寒暄应酬,都已经很难打出世家权贵圈子里了,更遑论如果肃王府让侧妃在外走动,还不知会惹来多少笑话。
为此,她二人竟是在肃王面前上了太妃很多眼药。
都城里,就没传闻哪个有端方的人家,是侍妾在外头寒暄走动的。
“唉,这的确是……”白衡抹了抹脸,实在是不晓得该说甚么。
眼下她呆立在原地,看着肃王面上毫不粉饰的嫌恶,她的内心顿时涌起一阵仇恨,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肃王妃,是皇家上了玉牒的正妃,莫非比不得王爷宠幸的那些贱人么?!”
王妃当日被肃王用“疗养”的借口关在正院里后,身边服侍的人全都被换了,就是姚妈妈都不知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