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白衡便开口说道:“承蒙王爷不弃,草民情愿一试。”
肃王说着说着,最后竟是问起了陆祈的双腿,陆祈和白衡同时内心一跳,都晓得本日的重头戏来了。
白衡和陆祈到的时候,却传闻了王妃也在太妃的屋里陪着太妃说话。
在场其别人也听出来了,王妃这是指桑骂槐呢,凭你夏侧妃再得宠,侧妃就是侧妃,莫非还能被当作正室不成?莫非京里其他贵妇还会高看你一眼不成?
肃王倒是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何罪之有?本王不过是闲谈罢了。”
陆祈却伸手按住他的手,淡淡的说道:“如果没法用心,便不消勉强。”
这下子陆祈和白衡的神采都变了,因着不晓得肃王的心机,两人赶快请罪。
肃王对本身这个长女也是心疼得很,一度想要将长女记在王妃的名下。
此时听了夏侧妃的话,太妃便乐得抬了夏侧妃打王妃的脸,是以点头说道:“盈姐儿是府里女人里的头一份儿,既然她要设席,王妃便要经心才是,夏侧妃也帮着点。”
而肃王方才的说话已经说了然肃王的态度,白衡和陆祈已经上了肃王这艘船,就别想要半途下船了。
不过两个侧妃倒是仗着受宠,不太将王妃放在眼里,就像此时,夏侧妃便不顾王妃气愤的眼神,开口说道:“太妃,盈姐儿前些时候说了,府里的花开得恰好,想要聘请些姐妹到王府里玩儿呢。”
太妃对于王妃和夏侧妃的斗法自是看在眼里,不过她也没有方向哪一方,毕竟当初她看好的儿媳妇不是王妃,可因着一张圣旨,肃王妃就定下来了。
肃王妃入府以后,太妃的态度一向是淡淡的,以后的两个侧妃也不是太妃内心属意的人选,是以看着王妃和夏侧妃斗得你死我活的,太妃都权当看戏了。
白衡晓得陆祈在问甚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们另有其他挑选么?”
而本日便是第五日,是以白衡和陆祈早早的就等着肃王派人传召。
“是,草民服从。”白衡恭敬应下。……
白衡听罢泄了气,把白子丢进棋盒里,陆祈见状,便唤人出去清算棋盘,又令人送茶点出去,以后才把服侍的人都挥退了。
陆祈听罢一噎,是啊,他们另有其他挑选么?现在都已经进了肃王府,如果不站在肃王那一边,肃王那里能够饶了他们呢?
是以就算王妃不得王爷欢心,但在府中的职位还是无人能摆荡。
白衡和陆祈想起当日和肃王的说话,晓得这是肃王在做模样给外人看,便也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收了下来。
转头肃王却没有让宫婢去服侍世子,反倒把人收进了本身房里,动静传进天子耳里,天子不过一笑置之,内心却对肃王又轻看了几分。
肃王挑着桐城的风土民情和他们谈天,一问一答之间,现场的氛围轻松调和,只是问着问着,肃王开端把话题拐到了医药上头。
肃王除了有一个正妃以外,另有两个侧妃,侧妃之下又有几个侍妾。
只是窥测出王府的凶恶又能如何,他们两人现在已经进了王府,那就没法置身事外了。
本来太妃想着他二人进府后也有些光阴未见了,便想着召他们畴昔说说话。
陆祈和白衡不自发的,同时回想起那一日和肃王的说话——
毕竟肃王的女儿可不像平常人家的庶女,开个宗祠记在祖谱上就行了,王府里的后代都是要上玉碟的,当初夏侧妃生下长女以后,宗人府便将盈姐儿记入玉碟了。
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凡是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