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回到府中,脚步仓促地去了凌云阁,进门见到萧铮就问道:“小厮说你有要事找我,甚么事?”
方才分出强弱之际,崔家的死士便体力不支,纷繁倒地,突袭他们的人亦然。
他萧错也只是小我,有血有肉的人。
萧锐、萧铮相形进门来。
“知会过他了。”
他们口中的玉杰,是现任南疆总督连琛的独子连玉杰,他们的至好。
“等你返来,就能安逸几日了吧?”他有了出门的工夫,意味的应当就是公事、碎务都安排好了。
萧错指了指近前的座椅,“坐下说话。”视野仍留在账目上,在内心敏捷地查对着数量。
“那来得及筹办箱笼么?”她为这些事烦恼着,“你这才刚不消服药,看这气候,不定哪日就要下雪了,受得住么?”
厥后,战事结束,萧错与崔家的仇越结越深――先奉圣命到了崔大人所辖的南疆,伎俩利落且不近情面地惩办了诸多官员,减少了崔大人的大半权势。
他对此是很有些脾气的,偶尔真会烦躁得想撕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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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错心境不佳,萧锐、萧铮也没好到哪儿去。
“等着丢人现眼。”萧错语气平平,“等着吧,多说一刻钟的工夫。”
萧错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有甚么体例?”
裴羽点头,“那好吧。”又悄悄扯住他的衣袖,“你……在外可千万要照顾好本身。”
至于崔家姐妹两个的事情,裴羽真是没往内心去,只是循例行事:别人做了不守端方的事儿,就别怪她不客气。
“大哥……”萧锐、萧铮到了他的马前,眼中已有泪光闪动。
裴羽听他说了,并没问启事,只是纠结于一点:“晚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