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花梨木温和的色彩、骏马的朝气勃勃、猫儿的活矫捷现,快意的讨喜意态,书房里的氛围变得温馨。
骏马是他的坐骑,画上的快意还小,大略只要几个月的模样,坐在书房的桌案上,喜滋滋的,憨态可掬。
她顺手取出一册,翻了翻,瞧见了有些册页上有他的讲明。
萧错就笑:“是么?没看出来吧?”
萧错笑声明朗,“之前的事儿了,这两年都未曾碰过画笔,早已陌生。若不是瞧着你书房里的书画碍眼,本身都忘了另有这个本领。”
“不清楚,前次景先生拿给我的。”萧错找到了几本书,转到她身侧落座,取过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看完觉着可用的话,要誊写一遍——我总担忧没看完它就碎了。”
“是啊,没看出来。以往只晓得我们家侯爷文武双全,却不想,也会有这等雅兴。”
回到家中的时候,另有一刻钟的工夫用饭。
步出版房,裴羽扣问站在廊下的小丫环:“侯爷呢?”
没见到他的人,裴羽走向内里。
书案上散放着兵法、地区志。
内里的东墙、西墙吊颈挂着大周舆图、八卦图、布阵图和南疆、漠北、辽东、西域及都城的地形图。
“嗯,我也晓得。”裴羽撒娇,“以是才趁着年纪不大的风景吃个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