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羽谨慎翼翼地伸脱手,按上他的肌肤,抚过那几处深浅是非不一的伤痕,这才抬眼与他对视,“这么多伤,受过那么多苦。”
萧错低低地笑出声来,将裴羽捞起来,把她的小脑瓜安设到枕上。
乌黑的长发水普通倾泻在枕上,衬得面若桃花,眸子如星斗,双唇红艳欲滴。半敞的衣衿下,是白净的肩颈、浅紫的肚兜。
他的气味急起来,手自有主张地向下流移,抚过她精美的锁骨、圆润的肩头。
刚好一手满握。
“提及来,甘蓝、水香到底甚么来路啊?”裴羽猎奇地问他,“是管家专门培养的得力之人么?”
“要先问过甘蓝、水香。”
最后间隔的一层衣料,无毛病他清楚地感知到掌下起伏的惑人弧度。
她的领口跟着他愈来愈尽情的手势敞开来。
也是。弄清楚以后呢?让下人大半夜地来回传话忙繁忙碌?裴羽泄气地叹了口气,看了看他,又欢畅起来,手绕到他背后,陌生地拍打着,“你睡吧,我也哄你一次。”
“如何对人这么好?”他问。
裴羽心内稍安,放松下来,“等会儿白梅过来,我如何把人弄醒?”
萧错刮了刮她的鼻尖。
“是我要你返来睡。”是她害得他受这类苦。她手臂绕上他肩颈,“并且,我不想为这个让你不回房。”
“行啊。”萧错应着,却将她搂住,用心逗她,“不过不急,等我勾引归去再说。”
“胡说八道。”萧错嗤之以鼻,“是药三分毒,不准。”
“如果确有其事,等一会儿清风就会来传话。”萧错语气笃定,“你把萧府当菜市口了不成?”
她又想到了正在困扰着他的肩背作痛,那又该是如何严峻的伤势导致的?
如何看,都叫人呼吸发热、心头发烫。
“沉住气。”萧错拍拍她额头,“早一些晓得又能如何?”
她没法忽视他短促的气味、起伏的胸腔,亦没法忽视他语气中的禁止、哑忍。
萧错便又问:“为何对我这么好?”
“是。”
他的手贴着她苗条的颈子,手指悄悄腾跃。要她回应。
裴羽蹙了眉,嘟了嘴,“我哪有啊,只顾着看你的旧伤了。”别的都没留意,如许算来,她是不是幸亏慌?
019
“很难受么?”
是木香的声音,她连在室内值夜的半夏都没轰动,独自赶来传话。
萧错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声有些沙哑,“你这是在勾引我。”
裴羽的反应有点儿变态,不但没有羞赧宽裕的意义,反倒将他衣衿拉得再敞开一些,细心地瞧着他的上身。
“……”裴羽只是笑,不肯答复。因为甚么?因为她喜好他。但是她不美意义更不肯意奉告他,怕被他打趣,更怕他不放在心上。喜好他的女孩子够多了,向来不缺她一个。比及他对她很好很好的时候,再奉告他也不迟。
他不答应她回嘴,吻住了她。
萧错浅笑,“晓得了,明日再说。叮咛下去,还是安息。”
如许说来,等会儿就会有值夜的人来通禀。裴羽没了睡意,等候着。
“如果她吃里扒外假装看到鬼,对局势无益,如果确有其事――”裴羽看着他,“你得让人从速去抓阿谁装鬼的。”
过了一阵子,有人进到厅堂,转到寝室门口,战战兢兢隧道:“侯爷,夫人。”
“那可如何办呢?”裴羽蹙了蹙眉,很懊丧隧道,“我便是想破头,也只晓得这一个别例。”
那无形的火焰,被她言语带来的暖流一点点吞噬。萧错侧身撑肘,敛目打量着现在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