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思路的,是他不循分的手,沿着腰线,一起向上。
“没细看过别的女子。”萧错持续道,“只细看过你。都雅。”
“你不是……去外院么?”裴羽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问他。
他却答非所问:“快长大。”手又到了她心口,语带筹议的意义,“到时让我尝一尝?”
“没甚么意义。”萧错吃力地思考着,“现在想想,皇后的样貌……应当还能够?”不然也不会让她的母亲、嫂嫂都承认。
萧错也是无法,“皇后没个正形,她出门大多是男人穿戴,一来就跟我下注赌几局,赢了就跑,要么就是与我辩论奇门遁甲――我是真不能把她当作女子。”
裴羽喜滋滋地翻开锦盒,看到内里放着一块和田羊脂玉牌,玉牌上雕篆着一只奔驰的兔子,配有崭新的大红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