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秋勉道:“不如兄长也来易容一番。”
“尹球?”木厄奇道。
进得客房,二人要了些酒菜,秋勉又让店小二打了些净水,拿了把小刀来。这才将门窗紧闭,木厄见他拿起小刀将本身的髯毛剃了,心中猎奇,随即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木厄深思半晌,道:“不当,那妖后既要造事,定在各国布有眼线,先生一人我更放心不下,何况翎儿现下与婀蚕女人一起,该当不会有甚么不测。”
他二人这几日来一起驰驱,未曾好好歇息过,确也累了,当晚就在这小店中住了一夜,筹办明日去见鲁孝公。
话说伯勉与弧厄二人从镐京逃出,纵马一起向东,直奔曲阜而去,行了两日,第三日中午,终究来到鲁境,二人在一片荒林当中坐下歇息,为避讳祸端,不得已才决定改名换姓,伯勉因忧心天下,言“今后天下定将沦为多事之秋,吾当竭力而为之。”今后改名为‘秋勉’,而弧厄则随母亲姓,也改名为‘木厄’。
木厄恍然,哈哈一笑,道:“我还道我身上有何异物,好!全凭贤弟安排便是。”
“不错。”只听秋勉道:“那****等从宫中逃出,固然一起艰巨,但总算有惊无险,尚未透露。但是刚出得镐都城,便遇追兵堵截,莫非兄长不感觉奇特吗?”
木厄轻点了点头,言道:“那就有劳贤弟帮我变张脸吧。”言罢,将盅内黄酒一饮而尽,这才哈哈一笑,站起家来。
木厄听言大惊,怒道:“这个老狐狸,如此说来,朱大哥若动念去城中救你,非中他埋伏不成。”
木厄骇然,猛的站起家来,端起桌上一盅黄酒,一饮入腹,言道:“等明日见了鲁孝公,请他速速出兵,我等杀回镐京,去救朱大哥与凤鸣女人。”
秋勉昂首看了看他,目光中尽是忧愁,又深思半晌,这才道:“只怕那些追兵目标不在你我二人,而在等朱大哥前去救人。”
秋勉微微一笑,道:“兄长留两撇髯毛,如何?”
秋勉摇了点头,皱眉道:“以大王在石牢中与我等说话来看,大王该当也不知灵珠之事,我看那寺人倒像是尹球所遣。”
只听秋勉叹道:“现下我已是一介布衣,还要这青须何为。”言罢,转头看了木厄一眼,淡淡一笑,道:“兄长今后莫要再叫我先生,我二人还是以兄弟相称,免遭人思疑。”
只见秋勉一脸难过,淡淡的道:“我现下最担忧的是凤鸣女人,气灵珠在我包裹当中,那****将包裹给了凤鸣女人,如果那珠子落入妖背工中,结果恐怕不堪假想……”
只听秋勉道:“发兵伐王,谈何轻易,只但愿是我本身想太多了……”言罢,长叹一声。
只听木厄道:“那寺人莫非是大王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