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史府门口,门人见是弧厄,忙迎上前来牵马,弧厄上马问道:“先生安在?”,门人恭恭敬敬的答道:“禀纪爷,少爷方才出门了。”
弧厄心想,现在天子不朝,为何伯勉还着朝服出门?心下不解,正欲牵马拜别,又听门人问道:“纪爷要走?何不进府喝些酒水?”
行至路上,弧厄回想本日产生之事,太多不解,越想越奇,却始终理不出半点眉目来,忽听的肚子咕咕直叫,看了看天气,本来已至未时,想到昨夜至此还未曾进过半粒食品,腹中早已饥饿。随即叹道:“不管了,先找个处所喂饱肚子再说。”因而便再不去想,加快速率,持续朝南行去。
又行了一阵,来到一片竹林中,见林中清幽,四下无人,干脆上马步行,心想,此处僻静,若真有人跟踪,定将此人揪出。正想着,忽见右边一个黑影闪过,立时又藏匿竹林当中,不见了踪迹。弧厄心道:“果然被人跟踪,莫非刚才在老贼府上以暴露了马脚,被这老贼看破了吗?”随即立于原地,朗声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如此鬼鬼祟祟的跟着鄙人是何目标?何不现身一见?”
又行半晌,果然见到一家小店,拴了马,走进店内,见店中清寂,只是角落处有一名客人,背对着店门而坐,尽管吃食。心道,郊野之地实不及镐都城内买卖红火,这小店开得也及不轻易。当即找了个空位坐下,命店小二切一斤牛肉,一斤羊肉,打了一壶好酒来。
弧厄道:“给你就收下,毋须客气。”
不一会儿,酒菜至,弧厄自顾自的吃肉喝酒,瞬息间将整盘酒肉吃个精光,感受腹饿顿消,立马精力了很多。便从腰间取了些碎银子递于店家。那店家看了看弧厄手中的银子,忙道:“哎哟!客长,用不了如此多。”
店家见他不想谈笑,忙收了银子,连连称谢。弧厄摆了摆手,回身正欲出门,目光又扫过角落哪位客人,感受此人身形娇小,似有些面善,却又想不起在那边见过,心下也不在乎,便出门牵了马持续前行。
“少爷没说,不过少爷此去着的朝服,想必是入朝面圣去了。”门人答道。
弧厄出得国公府,大气也不敢喘,暗觉此事过分蹊跷,本身正一头雾水,只待三贼今晚进宫,定要弄个清楚明白。便欲前去太师府去见尹球,忽想到,太师府在南,太史府也在南,我现在心中诸多谜团,何不先往太史府找伯勉,伯勉如此聪明,或许能解我心中疑虑。因而纵马直奔太史府而去。
“妙手腕!”弧厄见她射暗器的伎俩精美绝伦,也不觉喝了一声彩,手头上却不敢小觑,只见他双足一点地,侧身向后翻去,遂避开高低两枚手刀,而中间这一枚,弧厄顺势腾空一个扭转,将其劲道卸了下来,硬生生的用手接了下来。回身便朝那女子打出,那女子见势不妙,心下大骇,运足了腿力,回身欲走,却已来不及了,只听“啪”的一声,一枚手刀恰好打在她身后背心之上,那女子立时感受气血翻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应身倒在了地上,就此没了行动。
两人拆至二十余招,弧厄已知其技艺,暗道:“这黑衣人招式固然精美,但尚未到谙练之境,要胜得她也并驳诘事,待我先探其目标如何。”随即笑道:“客长从小店出来,一起跟踪鄙人,究竟目标安在?莫不是见我赏了店东银两,客观起了贪念?”
那人见行迹败露,“嗖嗖”两枚暗器直射向弧厄,弧厄侧身闪过,已看清那人位置,闪身畴昔,便要去抓那人,但见那人身材娇小,穿戴一身黑衣,又以黑布蒙面,虽看不见脸,但看身材明显便是刚才小店内角落里的那位客人,两人随即交起手来。那黑衣人招式轻巧萧洒,技艺公然不凡,弧厄见他身材娇小,虽穿戴一身男装,倒似有七八分像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