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秋勉道:“只可惜我始终想不到这幕后教唆之人究竟是何方崇高。”
只听木厄问道:“如此说来,当日偷偷救走炼妖体之人能够便是幕后超控妖灵变世是祸首祸首?”
木厄这茫然,喃喃道:“莫非是妖后褒姒?”
只听秋勉轻叹一声,道:“正如庄二公子所言,苗疆到此需得五日路程,晋国到此只需三日,而他二人同时被引到此处,我恐怕仇敌早有预谋。”
那仆人打量了他二人一翻,见木厄身材魁伟,脸孔凶悍,明显便是绿林中的恶人霸主,心下倒也生得几分害怕,顿了顿,才道:“我家仆人有令,本日府中有高朋在,二位若无首要之事,请明日再来吧。”言罢,便欲回身掩门。
公然不到半盏茶工夫,司马誉便行了出去,正要拱手见礼,俄然见到木厄,心下一惊,却顿住了。忽听秋勉道:“司马公子不必见怪,这位是家兄木厄,鄙人秋勉,本日在西市已经见过了。”
秋勉忙上前将门环拉住,言道:“小哥且慢,我二人是从朝中受命而来,却有要事,担搁不得,且将此玉牌拿去给你家仆人,此乃周天子信物,你家仆人一看便知。”言罢,从怀中取出周幽王的玉牌来,递予那人。
二人一一行礼,只听木厄笑道:“司马公子客气了,请!”
秋勉淡淡一笑,悄悄点头,随即将龙胛脾经上所载内容与从花蚕处体味到的有关妖灵之事一一奉告木厄,只是省了花蚕的徒弟乃是散华仙灵一事未说。直听得木厄瞪目结舌,一脸骇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秋勉深思半晌,点头道:“褒姒只不过是炼妖之躯,我只怕这幕后之人乃是众仙灵中此中一名。”
“这位幕后之人若真是仙灵,那以你我二人之力想要禁止他变世,岂不是以卵击石?”木厄惊诧道。
秋勉苦笑道:“以卵击石……是吧!现在之势,关乎天下生灵存亡,即便明知会粉身碎骨,也只能尽力相击了。”
那人接过玉牌,见玉牌上刻有宫湦二字,踌躇了半晌,这才点头,回身关门而去。过了半晌,门又重新翻开,还是那位仆人走了出来,微微行了一礼,将玉牌递还予秋勉,言道:“二位久候了,家主有请。”言罢,将二人领进府中,带到一间偏厅,又道:“二位请稍坐半晌,家主顿时就到。”见秋勉点头称谢,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哦?竟有此事,这仇敌竟敢同时挑衅三大武林世家。”只听木厄道:“且莫说白祁前辈与那庄二公子,单是那位白女人与司马公子的本领恐怕天下都少逢敌手,也不知这位仇家究竟是何来头。”
待白祁等人去远了,西市这才熙熙嚷嚷的规复了普通。世人纷繁散去,木厄回过身来,见秋勉双目微眯,浓眉舒展,像是在考虑着甚么,随即上前问道:“怎得?莫非贤弟已猜到此中原委?”
秋勉点了点头,沉默不语,眉宇间仍显几分顾虑,很久才轻叹一声,道:“如此做即便能肃除妖邪,化解这场天下大难,恐怕也会将诸位仙灵推向众失之的……”
“若能将事情委曲奉告众仙灵晓得,定有体例禁止变世之劫,只可惜人海茫茫,哎……”秋勉轻叹一声,续道:“现下只能尽量保存这些有能够禁止变世之劫的力量,结合武林异士,不让其罔招毒害,如果世人能同心合力,比及大劫来临之时,方可一搏。”
正听到此处,忽见门外有人影闲逛,二人立时站起家来,故作泰然。果听到有人拍门,二人悄悄回到椅子上,只听秋勉道:“请进。”门外出去一名高个男人,两手捧了个托盘,盘中放着一壶清茶,一碟生果。那男人谨慎的将两支茶碗放在桌上,提起茶壶在两个碗中盛满香茶,又将生果放下后,道:“两位请慢用。”言罢,恭恭敬敬的退出厅去,掩上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