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莲楞了好一会儿:“我另有陪嫁丫头?”
宁香莲只是笑了笑:“那就等着看好了。”她瞥了一下窗口:“算算时候,刘柱也该返来了。”
看来,苏家人还想操纵捏着那些人身契,好作文章。
拿白纸充数,苏家还真不要脸!
起码现在外头都晓得王爷已经承认王妃了,还给王妃请了诰命,苏家不至于这么不识相。
王妃但是姑苏宁家的人,哪怕是千里探亲,也不成能没带一个下人的。苏家这类做法,真是欺人太过。
她没有应刘嫂子的话,而是问道:“我让刘柱趁便去苏家要我的嫁奁,你说他们会不会自发地把下人的身契给送过来?”
宁香莲翻开匣子,内里的金饰倒是华贵,她拿起角落里的清单扫了两眼,古玩倒是罢了,房契和地契公然又是姑苏地界的,看来这就是苏家昧下的一部分。
刘嫂子把匣子重新锁好,放回原处,她游移了一下,问道:“把身契要来后,都卖了吗,一个不留?”
能被拿来威胁宁小女人的那两人,应当是忠仆。不过苏家就算是那把两人送过来了,她也是不敢用的,要不然很轻易被人发觉她换了芯子。至于别的苏家陪嫁过来的人她更加就不敢用了。
刘嫂子道:“除了押归去的洪婆子和桂妈妈,另有十二个丫头及三房人,现在都后罩房那边听叮咛。”
还不如本身挑一些新人,渐渐调教着,用着便利费心。
“你去吧,我睡会儿。”宁香莲也想静一静,消化一下那些动静,再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
宁香莲的设法和刘嫂子完整不一样。不管那些人是忠的还是奸的,谁让她们是从苏家出来的,又与苏家有着甚么样的干系。她不把他们卖去做夫役和劣等地儿去,而是给他们另一条活路,就已经是开了恩了。
至于她……她向来都是想好好活着的,谁敢让她活着不痛快,她就让那人先不痛快了!
手稿的事儿她没体例摊开来讲,那就只能先在财产上做文章,狠狠的让苏家学会如何做人!
“是。”刘嫂子应下,召了个婆子出去传话,随后又谨慎翼翼地问:“那您的陪嫁丫头呢,要不要唤她们过来服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