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谨慎颤颤,拿本身当作易碎的琉璃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位寄父的军功是惊世之功,任谁也没法抹灭的。
如果当初她再对峙对峙,是不是早就突破了他外头那层并不厚的虚壳,如果当初她直接将话挑明,是不是也早就能明白他的情意,也不至于两人把日子过成那种模样。
见她一脸慎重谨慎,楚长铮眨了眨眼,点头许了。
忙完以后,楚长铮就带着世人回到了全部王府的禁地金桐院,一向进入到他之前的寝室里。
当初母亲封棺之前,他以他们春秋太小,而母亲尸体已经被水泡得变了样为由,并没有让他们见母亲最后一面。
敢情这位是想拿他在疆场上的战术,拿来训家里这几个孩子!
“那婆婆呢?”
“在我金桐院的卧房里。”楚长铮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莫非在你们的心中,我真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还是你们以为,我明显晓得明天圣旨到,要开祠堂,还用心弄这么一出给你们看,来尝尝你们会不会跟我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