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国有国法,他们有罪天然由官府去判,而不是像你这般滥用私刑。”他岂能看不出那几人不是好人,但他没法忍耐,这般给了本身好印象的女子俄然颠覆了之前的形象,变成了手染鲜血,心狠手辣的魔头。
“应当在这才对,可贵看到这么好的货品,绝对不能放过。”
“你――”长孙容谨惊诧过后,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看着地上躺着无声无息的三人,心底出现了寒意,他温润的眸光刹时变得锋利,如利刃般射向司鸢,“三条性命!本日,我便要押你去官府,由官府判刑。”
“对啊!明显看到她出去了。”
“你不该是如许。”他扣住她的手腕,温润的目光望着她,噙着一抹绝望,“你的双手该当是干清干净的,而不是沾满罪过的鲜血。”
本觉得她会有些许惭愧之意,岂料她竟然这般理直气壮隧道出了这句话。彼时的长孙容谨莫名地心底升腾起了一抹怒意,那是一种感到被棍骗了的热诚。
思及此,她眸光微微一闪,掠过一抹精光,转眼即逝,而后,她不躲不避,反而迎上了他的掌风。
她似是漫不经心肠走着,垂垂地身影没入了一条慌乱暗中的冷巷中,而暗中尾随的几人见状忙不迭上前出,却不见她的踪迹。
“你为何不躲?”他望着彼时重伤的她,神采惨白,唇角残留着一抹血迹,却给人一种凄美的即视感,他的眸光顿时出现了一抹庞大。
她迈着莲步缓缓走着,蓦地间眸光微微一闪,红唇勾了勾,妖娆的笑意更是浓了几分,却埋没着冰冷的嗜血之意。
长孙容谨没推测这般夜晚竟然会碰到此女子,温润的目光转向她手中染血的匕首,眸色一缩,微微深了深,嗓音间带着一丝指责,“你竟然杀人。”
话音一落,他凝集掌风向她袭去,司鸢的桃花眸间渗着冷冷的寒芒,唇角一如既往地噙着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她躲着他的掌风,魅惑的嗓音幽幽地流泻而出,“陈腐,机器,你底子不懂,强者为尊,你嘴上的国法也只不过能惩办一下那些无权无势的人罢了。”
凉薄的月光倾泻而下,映照出了几人鄙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