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心开端猖獗的跳动,不是心动,而是吓的。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借着惨白的月光,我看到有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
尹叔一脸的对劲,仿佛纹了一个多完美的作品一样,直到看到我要哭了,他才安抚我一句,“同窗,过了今晚,你的这块胎记就没了。如果还在,明天你来找我。”
女孩子纹条青龙,这画面想想都感觉动人。
一条蛇!
一进操纵间,腥臭味就更大了,像是有甚么东西腐臭了,非常刺鼻。
她家店开在文玩一条街,门脸不大,店里只要她爸爸一小我,店内装修讲究,古香古色,只是氛围中却飘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最后一张画的是一条白蛇,一身银鳞,刺眼的仿佛在反射太阳的光。不像一幅画,倒像是一条真蛇盘在纸上。
我同窗姓尹,我叫她爸就叫尹叔。
接着,他拿起颜料盒,低头看着我笑,“同窗,会有一点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