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氛围一下子涌入我的怀里,刺激地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我眯起眼睛,像只颤抖的猫儿那样踮着爪子,谨慎翼翼踏在那些野草上,大半夜的蛇虫无眼,可别咬伤了我啊!
他干咳一声:“几乎忘了,还晕在地窖里。”
我又发问:“那为甚么,你又变成了老板?”
他颤了一下,抬开端来:“记起来甚么?”
我伸手端住他的脸侧,低头吻了上去,潮湿柔嫩的双唇和设想中的触觉相差无几,只是如许主动的行动,我还真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独一月色覆盖在上面,朦昏黄胧,照出一地赤色。
“阿渡呀……”
又是那明朗的声音,带着木叶的调子。
木叶像是又笑了,他忽的将我压到身下,本来盖在身上的华袍正巧当了垫在底下的毯子,他双手死死监禁住我的手腕,将其扣在我的两侧,眼里像是有火在烧,一贯和顺的木叶,此时现在也有种猛兽的狠辣之色,让我有些严峻,乃至是惊骇。
我的木叶,真的返来了!
我的心似小鹿乱闯,突突的,突突的,另有些蠢蠢欲动。
他低头,将唇贴在我的颈侧,呵了一口气道:“哦?竟然这么主动吗?”
我忍不住瑟瑟颤栗,也就是说,红狐需求的不过是一具能够便利她行进的躯体,而我宿世平白遭了那些无妄之灾,竟然只是为了满足她的殛毙之欲?而此生,对我还这般穷追不舍,是要我的躯体吗?还是忍耐不了我那一模一样的脸,好让人间只得她一个红狐?
就算是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也不准否定,占了我全部心房的木叶有不堪的处所!
他像是急红了眼,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越来越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