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成说他的衣服就放在房间里的,绝对没有动过。”身边一个小羽士弥补道。
“方才还在这里呢,跑哪儿去了呢,我给他捞上来的东西都不记得拿……”话刚说完,俄然感受手里空空的。徐鸫往手里一看,方才从荷塘当中捞出来的莹红色物体竟然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
不好不好。还是从大门出去吧,理直气壮。
“阿嚏!”徐鸫抹了把鼻子,冻得瑟瑟颤栗。
“你才香!”徐鸫抖了抖浑身的水,仓猝把一旁的衣服收起来。
徐鸫挠了挠脑袋:“这我就不清楚了,诶对了,那啥,我筹办归去一趟,要不我帮你问问?”
“师弟啊。”
闻听此话,江柏的神情有些落寞:“李道长说了,这事情他还要筹议筹议,毕竟战役年代妖怪少之又少,可贵碰到一个得慎重对待。”
“那你师姐呢,从微道姑晓得多少?”
他大气儿都不敢多喘,走巷子一溜烟跑回了玄真观,直接走进了大堂。从微道姑在那儿已经候了很多时候,见徐鸫上气不接下气地返来,刚忙出门相迎。
“快穿衣服吧臭地痞,别被其他道观的道姑看光了。”江柏笑他。
“道……道长,有甚么事吗?”
“对了徐居士,您这是去哪儿?”
江柏皱了皱眉头,有些好笑有些打趣地问他:”徐瘦子,你就这么热啊,还他妈往水里跳,震云观的水都比较香啊?“
徐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好啊!”
“对……我……返来……有谍报……要死了……累死我了……”
幸亏一起走去,几近都没遇见甚么停滞,前前后后好几个羽士从身边走过,都只是友爱地打了声号召就分开了,看模样仿佛有些繁忙,像是在找甚么东西。
“嗯,如何了师姐?”
徐鸫回房间清算了一下行囊,筹办回玄真观。震云观的构造本身还不是太清楚,走后门回家天然是最好的,但震云观的构造还不是太清楚,贸冒然去寻觅如果被人撞见了就显得太鬼鬼祟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