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璎:“……”唉,又上傅榭的当了!
傅平带着人查抄了一番,这才带着她们去了东偏院。
韩璎拗不过他,只得用手扶着傅榭的脸,和顺地笑着,轻声道:“哥哥,儿子在这里呢!我服侍你去浴间泡澡,可好?”傅榭不肯让她带两个儿子睡,她此次非得想体例把傅秀傅惠留下过夜,让傅榭去睡窗前的贵妃榻。
傅榭自去前面书房,预备措置罢公事就进宫面圣,韩璎则留在内院措置外务。
他一进寝室,见韩璎已经睡下了,两个儿子并排睡在床里,便俯身在韩璎唇上吻了一下,又探身在傅秀傅惠白嫩嫩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润秋和奶娘们带着傅秀傅惠见了安国公,返来向韩璎复命。
她笑着进了浴间。
傅榭瞧瞧熟睡的儿子,再想想窗前那张不算宽的贵妃榻,起家走开了。
用过午餐以后,傅榭起家去了前院,韩璎便带着人去后花圃寻傅秀傅惠顺带看母亲和弟弟。
韩璎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这才道:“四套赤金头面,洗春你们四个一等大丫环一人一套,每人再领二百两银子,这是我给你们预备的嫁奁。”
韩璎想想大房傅松膝下那一堆孩子,再想想二房傅栎那些嫡出庶出的后代,最后决定只让润秋带奶娘抱着傅秀傅惠让安国公看一下就回东偏院,免得出甚么岔子。
见安西王妃看完了第一层抽屉,她便合上第一层抽屉,拉开第二层抽屉,指着黑丝绒根柢上嵌的那套珍珠头面,哑声道:“王妃,您看这珍珠,一粒粒足有桂圆那么大,且大小均匀珠光津润……”
韩璎笑嘻嘻摆脱开,跳到一边:“等我去漱口洗手!”
韩璎笑了笑,见傅秀傅惠精力甚好,小凤眼黑泠泠的,颇似傅榭,但是却流着口水,不由又笑了,拿起丝帕拭了拭傅秀和傅惠的小嘴:“我的儿,你们今后但是国公府和将军府的仆人了,但是到底如何分呢?要不,等你们再大一点儿抓阄?”双生子也有不便利之处啊!
想到安西王那些久经疆场如狼似虎的扈卫,蓝氏和邹氏脸都有些白了,低下头不敢出声。
韩璎刚起家,就听到傅榭在堂屋叮咛奶娘:“把两个小公子带到东配房去睡。”
韩璎的身子不知何时变得生硬,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这个女伴计――这个声音她熟谙!
傅榭轻笑一声,非要亲她。
看罢儿子出来,韩璎和林氏坐在锦榻上谈天。
傅榭想了想,点了点头,承诺了。
寒浸楼中生着地龙,和缓得很,傅秀傅惠吃了奶娘的奶,和小娘舅韩亭并排在一楼东边寝室的锦榻上睡着了,除了金珠和两个奶娘,徐妈妈也在内里陪着他们。
韩璎见含蓄的警告有结果,叮咛了一声“看好小公子”,就命润秋等人带着傅秀傅惠分开了。傅秀和傅惠是她和傅榭的性命,自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这日傅榭下朝后回到内院,慎重地交代韩璎:“这几日各地总督会聚都城,你等闲不要出去。”作为封疆大吏,崔淇昨日也到了都城。傅榭对崔淇固然是除之而后快,但是想到崔淇对韩璎和傅秀傅惠的恩典,傅榭又有些踌躇。
没过量久,傅榆就选了很多金饰,韩璎本身也选了几样,预备为母亲林氏选几样。
浣夏和漱冬带着一大帮丫环妈妈留守都城,见了韩璎都有些冲动,眼睛都湿了,齐齐跪了下去:“奴婢给王妃存候!”
马道街是都城金银楼珠宝铺最麋集之处,接到国公府告诉的店家足有二十多家,这日一大早这些店家就派了专门做大户人家女眷买卖的女伴计带着货色坐着车来到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