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欢大哭:“我裙子飞起来了!”
除了鲤鱼另有蛟龙,白蛇亦能修行成龙,只是修行难度极大,渡劫时的雷劫也格外凶悍。几十年前摇欢遭受那场暴雨遇见帝君时,恰是四周有蛟龙渡劫。
帝君正把玩着神行草,他手指苗条,白净如玉,就单单玩根草都玩出了赏心好看之感。
槐树沉默了一会,轻叹了口气:“年事太长远了,怕只要我的年轮能记得,估摸着有两千岁了,比你年长几百岁。”
它脾气暖和,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不止帝君喜幸亏它树底下玩棋盘,就连雾镜也很喜好它。
她吃力地踢了踢腿,刚挪出几寸,就被槐树拨归去:“帝君正在气头上,摇女人还是老诚恳实地挂一段时候比较好。”
山上的风有些冷,摇欢被风吹得晕乎,忍不住找槐树说话:“帝君甚么时候能消气?”
槐树的枝条有点发痒,它头一次那么想用枝条抽打这条龙……但是它不敢,因为这会挂在它树枝上的龙是帝君的心尖尖。
不远处的封毅嘲笑一声,看着摇欢的眼神充满鄙夷:“孵化用了三百年,难怪如此笨拙。”
话落,又感觉本身这番答复有些对付,弥补道:“帝君对你向来宽大,应当很快就会谅解你了。”
他眼底出现的波纹就像那日他奉告她名字时一样,似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奉告她,却都单独藏在了内心。
摇欢俄然就感觉心口仿佛被谁用冰尖扎了一下,带着凉意的痛空落落的不知所归。
摇欢愣愣地和他对视着。
摇欢蓦地听到本身的出身,惊得眼睛都健忘眨了。
它修行万年,功德美满之际从山里顺着暴涨的河道想汇入大海,成果没撑过雷劫,功亏一篑。
摇欢的起床气发作了。
哎呀……仿佛骂错了?
摇欢不解,她恐怕被槐树晃下来,尾巴缠住树枝干脆趴在了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