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毅无声一笑:“奸刁。”
玉醐俄然开口,巴毅的手刚好按在画中人的樱唇上,直感受手指火烧火燎,忙挪开,清咳一声定了定神:“我们说说田少爷的案子。”
她既不肯收,巴毅只能将剑坠子放了起来,想待合适的机遇还给上官彧,没想到一拉开书案上面的屉子,又瞧见了那幅画,他的手摩挲着那画上之人的鼻子眼睛嘴巴……
玉醐心机并未完整从方才的事上抽离,心不在焉道:“王子犯法百姓同罪,将军不该有妇人之仁,若顾念白音同你朋友一场,那么孙禄山呢?”
巴毅不知如何答复,只好将旁的事情来敷衍:“你爹的事上官彧会细细清查的,兰香同孙姑姑的事也该有个告终,目前我最愁烦的是白音,刺王杀驾,连累九族啊。”
说到此次俄然想起一事:“阿谁,阿克敦昨晚扭伤了脚,不能跑前跑后了,家里没人管,我想让你替他几天。”
玉醐求知欲非常强:“还是说说吧,今后再有案子查,我也好鉴戒下。”
话题又回到田少爷到底是给谁杀的,巴毅觉着,玉醐思疑的孙姑姑和兰香都没有作案时候,那天孙姑姑是出府了,名义上给兰香采办聘礼,实际是去药房买了砒霜,然后也就回了将军府。
孙禄山固然必死无疑,但犯的毕竟不是连累九族的大罪,巴毅神思恍忽的将茶杯放到嘴边,喝了口氛围,这才将茶杯缓缓放下,仍旧是游移不决。
玉醐不依不饶:“是不是我爹奉告你的?”
玉醐摆布摇摆撒娇:“看看嘛。”
玉醐吐了口气:“将军筹算让孙姑姑和兰香这类人清闲多久呢?”
巴毅淡然自如的取了茶杯在手:“豪杰不问出处,破案不问手腕。”
巴毅抱愧道:“若非如此,又怎能利诱人,从而让我有机遇查到本相。”
呃?玉醐想笑,又不美意义笑:“偷听!”
巴毅细说原委,并劝道:“我见那上官公子倒是诚恳诚意。”
巴毅给她说得面上赤红,道:“你这孩子,嘴巴利得像刀子。”
巴毅缓口气:“我躲在兰香的房顶上等待了三天,才听她与海棠说了这些。”
巴毅给她看得有些不天然:“如何了?”
玉醐见他言辞间有些自责,欣喜道:“老夫人身子无大碍,我会持续给白叟家调度的,不过既然管家是阿克敦,如何连这么点小事都没发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