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甜甜一笑,“带路是奴婢的本分,又没做甚么事情可不敢就此要了姚夫人的赏。”说着硬是要把荷包塞归去。
姚玉欣虚扶着姚乔氏刚进二门,便见叶荷与一个身材娇小的丫头早已站在那边候着了。
不过是句客气话,客随主便,姚乔氏那里能再让换茶,只说喝的也是甚好。两人聊了两三句旁的,府台夫人便转了话题,一脸暖和的问姚玉欣,“早听着我们三姨奶奶说,姚家大女人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的,只是不晓得是否读了书?”
“母亲给哥哥请了教书先生,为防着我们整日无事,便着我们姐妹也去旁听着,四书五经也都跟着哥哥学了一阵子,只是先生要求我们姐妹不如对哥哥那般严格,便也只是晓得外相罢了。”
姚玉欣抬眼就见府台夫人手里拿着一只镶玉石的雕花五环金臂钏,雕花邃密,玉石颗颗圆润光芒,通透莹绿,一看就是出高傲师手笔,“既是夫人母亲所赠,玉欣如何受得?”
苑姚氏闻言起家,笑容晏晏的说道,“嫂嫂莫听我们奶奶这般说,我也只不过是按着府上的旧例发发对牌子罢了,那里费得了甚么事情。我去去就来,嫂嫂和玉欣且先坐着和我们奶奶说说话吧。”说完便往外走了去。
小巧忙福身,“我们奶奶说了,如果姚夫人和姚女人到了,让直接去她的茗香居,茶水滴心的都早已备好了,这不命我和叶荷mm一起在这候着呢。”
三人用过些茶点,又说了些话,便有一个小丫头走了出去,“奶奶,三姨奶奶说席面、器具都已经备好了,随时能够开席。老爷现下让来宾们都在花厅喝茶候着呢,本身却领着五皇子往二门这边走来,便着我来通报一声,看奶奶怎得安排,她已经带人先去花圃子安插了。”
珊瑚将荷包收起,“那就劳烦姐姐了。”
府台夫人约合四十余岁,身形丰腴,神态暖和,身穿一件姜黄色对襟薄裙,插着满头珠翠,虽保养得宜,但年纪在那边,眼角、嘴角、额头便都是细纹斑斑。
府台夫人闻言非常赞成,“晓得些就比那不晓得的强,我们女子还是读些书的好。”府台夫人原也是都城贵女,在家时也是读过些书的,因着和苑知府伉俪风雨二十余载,便感觉女子还是读些书眼界更能开阔,和自家老爷一些个事情上也能说道说道。姚家大女人样貌、举止、辞吐、气质那都是拔尖的,五皇子能看中便是□不离十,但相处久了,还是得靠气度和内涵得宠嬖,倘若姚家大女人读过些书,遇事有观点,能够和五皇子秉烛夜谈、红袖添香、情深意切,那本身老爷这个媒人便也就会更加得脸与面子。想着便笑的更加可亲,“仿佛你快过十四的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