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句客气话,客随主便,姚乔氏那里能再让换茶,只说喝的也是甚好。两人聊了两三句旁的,府台夫人便转了话题,一脸暖和的问姚玉欣,“早听着我们三姨奶奶说,姚家大女人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的,只是不晓得是否读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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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忙福身,“我们奶奶说了,如果姚夫人和姚女人到了,让直接去她的茗香居,茶水滴心的都早已备好了,这不命我和叶荷mm一起在这候着呢。”
“父老赐不成辞,这金饰也就你如许的年纪才气带出味道来。放在我这里倒是用不到它了。莫要推让,收下便是。”话虽是给姚玉欣说的,眼睛却看向了姚乔氏,“我也是实在喜好玉欣这孩子,感觉甚是投缘,只是每次有机遇见面,我这里都是一堆人要应酬,忙得也没如何的好好说过话,本日这才算一起子坐会,刚巧,从三姨奶奶那边晓得玉欣快生辰了,所谓无巧不成书,便添上一份礼吧。”
姚玉欣再如何性子稳、见地广也只是个将将十四岁的女人,此时不免也有些惴惴,便偶然看四周的绿意葱葱、百花斗艳,只低着头沿着脚下鹅卵石铺砌的小径,跟着姚乔氏的脚根往前走,约莫半晌的工夫,便见小径前端呈现一个凉亭,凉亭正中一个石桌,上面摆着点心生果,而姑奶奶正坐在石墩上,向她们微浅笑着。
姚玉欣闻言忙微侧了身,恭敬的答道,“《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这四书都读过的。”
珊瑚将荷包收起,“那就劳烦姐姐了。”
小巧回声,进屋取出一个精美的匣子,府台夫人接过翻开,“这是我还未出阁时,我母亲送给我的,你瞧瞧是否喜好?”
她瞥见姚乔氏和姚玉欣,忙往前走了几步,止住了二人的施礼,对姚乔氏笑着说道,“刚还和mm提及,论时候差未几你们就该着到了,这正念叨呢,你们可就来了。”然后又转头看了眼姚玉欣,甚是亲热的牵过她的手,略打量了两眼,便扭头对着苑姚氏和姚乔氏说道,“瞧瞧这闺女长得,貌似一天美过一天,这才多一阵子没见,竟感觉又美艳了些个。别说咱扬州城,就是天子脚下我晓得的士族望族里也再找不出有如此样貌气韵的。”
姚乔氏闻言,忙说道,“那里能劳府台夫人这般操心,”说着给珊瑚使了个眼色,珊瑚会心塞给小巧一个小荷包,“还要劳烦姐姐带路。”
“既如此,我便凑个礼吧,小巧。”
姚乔氏自是晓得本日一进二门就有府台夫人的大丫头在此候着是因着甚么,现下那名唤小巧的不肯接那荷包想着也是是以,她看了眼美轮美奂的姚玉欣,便朝珊瑚不着陈迹的点点头。
“嫂嫂、玉欣,时候方才好,快过来吧。”
苑姚氏闻言起家,笑容晏晏的说道,“嫂嫂莫听我们奶奶这般说,我也只不过是按着府上的旧例发发对牌子罢了,那里费得了甚么事情。我去去就来,嫂嫂和玉欣且先坐着和我们奶奶说说话吧。”说完便往外走了去。
姚乔氏也晓得这怕就是苑知府安排的五皇子与姚玉欣的相逢机遇,当下也未几说,着兰雅帮姚玉欣补了唇色,便辞了府台夫人,带着姚玉欣跟着来报信的小丫头往花圃子行去。
姚玉欣抬眼就见府台夫人手里拿着一只镶玉石的雕花五环金臂钏,雕花邃密,玉石颗颗圆润光芒,通透莹绿,一看就是出高傲师手笔,“既是夫人母亲所赠,玉欣如何受得?”
姚乔氏闻言忙谦恭说道,“都是府台夫人谬赞,那里就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