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至于玉娥,年纪还不算大,我需渐渐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你也再多留意留意,尽量找一个既有助益又合适的。”
“如许说来,就只能苦了我的儿了 ……”
“现现在皇上日渐年老,过不了几年很能够新皇即位,现在恰是几位皇子争斗狠恶的时候,免不得相互踩踏。听苑知府说,二皇子的门人涉嫌贪污调用淮河的治河银子导致淮河水患,皇上大怒,已罚了二皇子禁足,派了五皇子调查此事,想是很快就会来两淮地区。我们家和苑知府有着姻亲干系,他在任期间没少帮手。前阵子mm下帖子邀我过府,流露了些许意义。苑知府多少算是二皇子的门人,二皇子和三皇子为一系,五皇子却和大皇子为一系。此次怕是不好善了。不管如何,这件事都要有人领罪。幸亏苑知府牵涉不是很深,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倒是能够运营一下。思前想去,想把咱家欣儿找个合适的机遇许给五皇子,说是既帮他缓了这急茬,又使咱家搭上了京里的勋贵,对今后买卖必是助益多多,一举两得。”
雪盼的爹王贯才,他也是识得的,经商手腕倒不是没有,当初也算家大业大,不然也不成能娶得了乔府嫡长女,只是颇爱风月之事,家里姬妾成群,不分妻妾尊卑,乱的不成模样,内里也养了三四个粉头妓子,时不时胡乱来上一回。家里后宅不宁,子嗣不旺,加上几个得宠的姬妾变着法的往家里买卖上安插本身娘家的人。现现在王家看着还算风景面子,实在是料不准今后如何。
“李帮主家的幺女倒是能够再看看,何老太太是个明白的,她养大的女人应当说得畴昔。何家买卖迩来也非常不错,他家借着半子漕运的势,北边现在很多茶庄都用着他家的茶叶,和京里一些个贵族望族少不得也有些来往。如果能成了这桩姻亲,我们家不但和何家干系近了,和漕运的干系也就近了。那女人年纪小点倒是不碍,恒儿好歹不算大,如果能够,先定下,等个几年再结婚也是行的。”
姚志敏虽说从商,身上却没甚么铜臭气,多于勤恳读书有些干系。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怕你因不能亲上加亲,内心不舒畅吗?少不得欣喜几句,你倒是还抱怨上了,只是我说的却也是实话,那些话你受得住。你去拜见何老太太后,倘如有些许意义,就瞅个机遇,让恒儿悄悄的与李家幺女见上一见。如何也要恒儿本身相中的了才好。将来将来家主和家母还是要琴瑟和鸣的为好。这些个事,你少不得要辛苦些了。等新妇进门,也还要好都雅段时候,拉带一阵子,等能略微放开些手了,恐你才气安逸一点。”
姚志敏抬抬眼,“恒儿的婚事,你如何想的?”
实在只要推托说欣儿已经订婚,再找一个才貌双全的,只要能让五皇子动心,这事也说的畴昔,只是那样就和他姚家干系不大了。即便以为义女,可毕竟不是本身的骨肉,如何为家属使力?甚么样的人也不能和亲生闺女相提并论,姚玉欣又是那般的国色天香,如许一个能拉拢住五皇子的大好机遇摆在面前,姚志敏是不管如何不会错过的。
再说当明天子,共有五子。
“我倒是相看了两家。一个是我姐姐家的雪盼,现在十四岁。上会回娘家,遇见姐姐,她倒是有和我们家亲上加亲的意义,我囫囵着推托没松口,雪盼倒是个好女人,长得也水灵,打藐视着长大,倒是知根知底的,只是她家的阿谁环境,我还是内心有些放不下;一个是漕运李大帮主的嫡幺女,名唤淑然,现在快满十三岁了。说是自打五六岁就投她外祖母的缘,便抱畴昔养到现在。她外祖母家就是何家茶庄的店主。前阵子姑奶奶生辰,我见过的,长得也算斑斓,行动举止倒是还算稳妥。只是年纪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