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架着雨净出去的那两个婆子,满面狰狞的走向姚玉欣。
也就是不大的工夫,卖力杖责的婆子进了来,她略带不屑神采的看了眼姚玉欣,便对顾素珍说道,“招了,说是受得欣夫人的教唆。”
雨净咬唇不语,半响,她半带惭愧半果断的说道,“夫人……是雨净……对不起你……雨净愧对夫人……的照顾……夫人得爷……宠嬖这般光阴,都未有身孕,皇子妃和……晴夫人却双双有孕……爷本身就喜好孩子……想要个孩子,皇子妃倒也罢了,可晴夫人常日里就刻薄刻薄……老是针对夫人,她这有了孕,再产下男孩……怕是夫人便会失了爷的宠嬖……”
姚玉欣闭上眼,特地挑在纪威不在的时候产生如许的事,必是早就预谋好了的,是想借纪威不在,撤除她吗?人赃并获,现现在连苦肉计也用上了。想是如果雨净没挨这些个板子,恐还要找找她教唆受权的证据,可现下,雨净被打成如许才招认,恐人们都已经以为这事是她做下的了吧。
夏季穿的厚,人们看不见她屁股上的血迹,可她那满头满脸的汗水、头发被完整浸湿贴在额前的模样,以及看起来涓滴有力,软绵绵任人拉拽,拖沓在地上的下盘,都在向人们明示着她方才是经了如何的酷刑。
“皇子妃赎罪!”一向侍立在姚玉欣身边的兰雅跪了下来,“不关我们夫人的事,都是奴婢的主张……我们夫人甚么也不晓得,满是奴婢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