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召见姚玉欣也不过话家常罢了,多大了,平时读甚么书,在家都做些甚么之类。
徒留在勤政殿的纪厉蹙眉很久,终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叫来徐盛,“一会叫太医去五皇子府看看。”
将姚玉欣让进正屋,刁鸥脱了身上的大麾,轻描淡写的应道,“五爷已经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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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姚玉欣是第一次进宫,对皇宫并不熟谙,而她也一向恭敬的低垂着头,可即便如此,她仍能模糊晓得这并不是她来时的路,压住心中更加激烈的不安,姚玉欣边行边悄悄的唤住略在她前面半步的小寺人,“敢问公公,这貌似不是来时的路?”
略一游移,姚玉欣点了点头,边行进边问道,“刁爷,五爷不是已面了圣,他现在那边?”
纪厉微哼,面上惊奇神采收敛,亦也早已没了之前对着纪威还算和缓的神采,他满面都是一个男人非常不快的郁结之意,冰霜倨傲的看着被侍卫架着的弟弟,纪厉淡淡开口,一字一句的说着对纪威来讲天下最冰冷的话语,“这事由不得你。本日起,姚玉欣冠洪姓,为洪家嫡长女,而你的欣夫人不日就会抱病去世,你最好回府给她办个风景的葬礼,既不冤你们相识相伴一场,亦也圆了朕与你的面子,”他站起家,绕过案几,以泰山压迫之势,缓缓逼近,“不日朕便会封洪玉欣为朱紫,赐号媛,居承乾宫,自此她便是朕的媛朱紫,你的皇嫂了。”
刁鸥青白的脸上挂着他惯常的招牌式笑容,嘴角翘起,眼睛笑眯眯的完成新月形,却也仅仅只是一条缝罢了,这明显是后宫,刁鸥如何出去?姚玉欣刚一迷惑,随即豁然,刁鸥精通医术,想必以太医的身份出入后宫非常便利,可他如许一副已然貌似等了半晌,专候她的模样,又是何解?而纪威又在那里?
哐当!姚玉欣先是怔愣,紧接着就身形微晃,脚步不稳的碰倒了一旁的小杌子。刁鸥细细渐渐、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她明显每一字都听得耳里,可连起来却仿佛没法明白此中的意义,她听到的,和刁鸥所说的是一个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