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了,二少奶奶,沙子赶过来了!”
李路转头一看那匹黑马的大嘴唇,已经在吞吐着沫子:“那好吧。”
“哦,远么?”
李路看了看另一侧的入口,也是被沙堆挡得严严实实的,又转头看了看更广漠无垠的戈壁,说:“那就往内里走吧,最北端,快靠近无量河的处所,传说有一座寺院,是藏族喇嘛开的,虽和中土梵学道学有异,但总算也是教人向善的处所,那些匪类不好私行突入的,不如我们就去那吧。”
“不好了,那帮贼匪又追来了,就堵在沙丘那端,还对沙丘指指画画,仿佛在研讨如何过来。”
“那恐怕也不可,因为大门一旦封上,任凭你们喊破了嗓子,内里的人也是听不到的,翻开亦是难上加难,需求里外一起合力。”
待李路爬上高台,发明上有半截子松树,看来这场风沙埋得够深。
李路苦涩地一笑:“那处所,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如果在太阳落山前达到,就不远,如果在夕照后达到,就远了。”
很久,流沙线条越来越粗,越来越猛,竟是如断线的珠子般下坠下来,很快就淤塞了半条通道。
“那我们走吧李路,戈壁气候变幻无常,万一今晚不这么素净也说不定,还是走吧。”
不一会儿,仿佛起了风,洞口上方传来声声哭泣,异化着几行流沙,坠落在通道前端的地上。
李路点点头,将马拴在松树叉上,本身带着二少奶奶钻进低矮的通道。
“行,李路,你懂这里的地貌,你带领我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