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
说出这个代价,掌柜还一脸肉痛,仿佛少了五百块,像是割掉了他一大块肉一样!
装!
可不晓得为甚么,一对上小男孩那乌黑发沉的眼眸,老板竟然感觉心底直发毛,唰地一声就把竖起的两根手指给收了起来,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如许——
清了清嗓子,掌柜竖起两根手指,“两千。”
换言之,你阿谁做工那么粗糙粗陋的花瓶,这会儿竟然敢喊价两千,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这不,她摆布瞟了几眼,最后竟然直接伸手,拿起桌子被骗装潢的花瓶轻抛了两下,“掌柜的,这个花瓶你卖吗?”
切。
一想到这儿,掌柜也不纠结了,咬了咬牙,“行,四百块,这花瓶就交给你们了。”
……
“卖!”
掌柜斩钉截铁地开口,一脸正气浩然,“当然卖了!”
“阿谁……我这只是喊价,也没说你们没有还价的余地啊。”
话音一落,掌柜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都说了些甚么,忍不住心生烦恼,他刚才如何一时嘴快,把本身的底牌给现出来了呢?
过分了啊!
安暖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吞旸先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从包里拿出了他之前买的鼻烟壶,指了指,脆声道,“这个,七百。”
特别是衙门处,更是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