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根这么一说,我一下子被点醒了。
刘福根说到这,声音已经哽咽。
说到奶奶,我眼圈一红,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叔,我奶奶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她!”
对啊!当年阿谁皮货商呈现的机会实在是太偶合了!
本来如此!
苏清渊说过,我家的祖坟是个可贵的风水宝穴,能想到在我家祖坟上脱手脚的人,必定也是个里手熟行。
可他喊了没多久,屋里俄然冒出了一团火光,我才想起屋里的香案上有两个烛台,是曹国胜用来供奉那张狐脸面具的。
“狐大仙饶命!狐大仙饶了我!”
“阿谁皮货商,我是见过的。”
一刹时,我头皮都麻了。
“可我没想到曹国胜贼心不死,竟然真的做出了这类丧芥蒂狂的事。”
顿了顿,我想起来一件事,忙又问:“对了福根叔,你刚才说是我爷爷救了你,这么说在我爸妈出事以后,你还见过我爷爷?那别人呢?”
“那张面具一起烧掉了也是功德,不然留下来后患无穷。”
苏清渊道:“这是他罪有应得,你帮不了他。”
话虽这么说,但是曹国胜这么一死,关于阿谁凌云大师的线索就这么断了,我多少有些不甘心。
如果皮货商和凌云大师是同一小我的话,那我们枯河村的事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么一想,那这小我也太可骇了!
火烧了他半身,他一点都不晓得疼,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皮货商!
“小乙他大抵也是偷听到了我和曹国胜的说话……”
村里人都说我爷爷在砸死了那只狐狸以后就被害死了,但是这么多年连个尸骨都没找到,奶奶也从不提这件事,我总感觉有些变态。
“曹国胜也是以晋升了在村里的声望,当上了村长。”
刘福根说着,拉起袖口暴露一小截手臂,上面鲜明长着一撮红色的狐狸毛。
苏清渊沉默了半天,这会儿俄然开口:“想印证你的猜想,把姓曹的弄醒问问不就晓得了?”
他力量很大,一边绝望的嘶吼,一边一头扎进了板屋,刹时就被屋子内里的狐怨吞噬。
刘福根一愣,仿佛想起来甚么,从速道:“我前天早晨瞥见你奶奶一小我出了村庄,急慌慌的仿佛有甚么急事,问她也没理我。”
隔着木门还能听到他一小我疯疯颠癫的自言自语。
“本觉得这么多年畴昔,这事算是翻篇了,可没想到报应还是来了。”
刘福根看着我,眼神惭愧道:“这件事以后,曹国胜发了个话,不准任何人再提起,以是很多小辈都不晓得。”
我眼圈一红,鼻子酸的短长:“叔,你快别这么说,我不怨小乙哥……”
“我当时就把他赶走了,且不说阿谁大师到底灵不灵,当年造下罪业的毕竟是我们,又怎能把一个无辜的女孩推动火坑?”
刘小乙除了推我进皮子沟这件事对不住我,实在这么多年对我挺好的,加上刘福根又救了我的命,我也没来由再恨他。
如果凌云大师和那皮货商真的是同一小我,那他今后换别的身份再来靠近我,有这个标识在,我也好有个防备。
明火借着山风很快就烧了起来,我和刘福根冲到门前一看,曹国胜像个疯子一样拿着烛台往本身身上点。
为了制止他醒来以后逃窜,我找了根绳索先把曹国胜的手反绑了起来,然后掐了他的人中。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狐大仙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