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呀?”方菲不由心疼了,随即说道:“要不,还是让遥儿帮你抹…”
“来,我帮你擦脸…”方菲学着儿子,手掌沾些蜂蜜。
听这叫喊声,就晓得是封黎来了,四年来的来往,那是成了安稳的合作火伴,干系天然更进了一层。称呼也从当初的“林小哥”,变成了现在的“林老弟”,从“小”到“老”能够看出友情的递进,从“哥”到“弟”能够看出,已不是客气的称呼了,而是普通化了。
“我倒是想啊!但是没有你的前提…”封黎说道。
“这么大一箩筐,蜂蜜割出来,可真很多。”封黎赞叹道。
“既然是,我们儿子的奥妙,为甚么你晓得,却不奉告我呢?”林毅苦笑道。
“我们娘儿俩,就是古灵精怪。”方菲笑眯眯地望着儿子。
“再说,蜜蜂是很认人安居的,若我没有这个运气,就是把这一窝蜜蜂拿归去了,蜜蜂也会主动跑了。”封黎笑了笑,又说道:“蜜蜂本身跑进这两个箩筐里做窝,实在也不需求你操心,就挂在上面不管它们就是,你不去惹它们,它们就不会蜇人,相安无事,每年春季这个时候,谨慎取下来割那么一次蜂蜜,又给它们放上去,多好的事情。”
“哟哟哟……”林毅呼痛,咬着牙说道:“你抹起来,如何没有遥儿抹起来,那种舒畅感呢?”
“封大哥来啦…”林毅回应了一声,跨步走出储物室。
“儿子的意义是说,外敷能够了,再内服点蜂蜜,明天就会病愈。”方菲一本端庄的解释,听起来却有些捉狭的味道。见林毅面庞上涂抹的蜂蜜,构成了一张大花脸,不由悄悄笑出声来:“嘻嘻嘻……”
“蜇得这么严峻,你是捅到马蜂窝了吧?”封黎问。
“人家捅马蜂窝,我捅下来的倒是蜜蜂窝。”林毅自嘲地笑道,凑过面庞。
“林老弟莫非不想?来岁这个时候,今后年年这个时候,也都有蜂蜜割…”封黎反问道。
“曾经看过一个养蜂人,是如何割蜂蜜的,只要制止被蜇,倒是并没有多难…”封黎点点头,多年来行商发卖,天然见多识广。又昂首望了一眼,说道:“…上面阿谁箩筐里应当也有一窝蜜蜂,这个箩筐本来是挂在那上面的吧?”
“那你问遥儿,要不要奉告你…”方菲微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