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听懂卫疯子的心声。
“谁说我要闹腾了?”卫疯子笑了笑,手中的二胡背在了身后,“我就是来讨一杯喜酒,没有别的意义。冲散年青后辈的洞房花烛,老夫还不至于那么下作。”
在世人眼中,卫疯子的身影仿佛很漂渺,竟然有种无迹可寻的味道。又仿佛是一弯湖水,波澜不惊却又深不成测。形成这个逆恶感受的启事,一来是因为他那高绝高深的境地,二来是世人对他产生了那种畏之如虎的被压迫感,不敢直视。
都是地来天下的顶峰人物,这点面子要给。哪怕两边曾经有过大抵触,但现在并没有兵器相向。以卫疯子的职位和气力,当得起任何级别的尊敬。
启御笑了笑,很玩味儿。和邱得用以及卫疯子争斗了半个世纪,很多事情历历在目。现在两人再度面劈面,竟然有了点惺惺相惜的味道。“老货,有甚么事改天再说。明天是好日子,没有你这么玩儿的。不说给谁面子,起码给你本身积一点阴德。如果闹腾大了,你这老货本该下十七层天国,说不定就被阎王爷大笔一勾下了十八层。”
就在此时,一道粗暴的笑声高傲厅别传来,的确有种轰轰烈烈的味道。周东飞和张天鼎一听,顿时心中一喜。
周东飞应战过病中的秦缺,遭受过从未对他尽力脱手的老妖怪和慧觉法师,也和未曾晋升前的程青虎多次参议,但都不是这个级数妙手的顶峰气力。自从在善觉寺一次晋升,他自傲本身能够对战顶峰期间的秦缺,但是对战现在的卫疯子还是稍差了些。
卫疯子本身心中也在苦叹:没有了那些老敌手,实在是无趣的很,哀思的很。并且本身代表着一个跟中原苦大仇深的国度,是不是更加哀思呢?也好,越是如此,对于本身表情的打击也就越是激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