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邪是这家旅店的办事生,刚入职不到两个月,而刚才那名女子名叫陈雯雯,是夏武大学的一名在校大门生,操纵暑假的时候来店里兼职。
过后问他如何回事,那家伙却说管这类小事会脏了他的手。在温沁看来,没本领还找借口,就真的有救了,想必即便在军队中,姜邪也必然是那种滥竽充数的角色。
宋斌苦笑着摇了点头,说道:“还能如何样?我只是一名旅店的办事生,这辈子也不会有甚么出息,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温沁拿动手包,手里拧着车钥匙,向旅店的大门走去,她看到姜邪仍旧瘫在沙发上抽着烟,斑斓的双眸不着陈迹地皱了皱,纵使内心极不舒畅,但是温沁倒是拿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没辙。
前面远远跟着一辆红色面包车,恰是半个月来,每天夜晚停在旅店侧面巷口的那辆。
姜邪说着,然后又从兜里取出卷烟,扔给那名男人一根,本身放一根在嘴里,拿出火机把烟扑灭,深夜时分,抽根烟最是提神。
宋斌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他说道:“不想说就算了,杀手?我之前还是赌神呢。”
姜邪想着苦衷,可身边的宋斌倒是俄然站了起来,看向楼道,宋斌眼神中尽是恭敬的神采,与此同时宋斌还不忘暗中拉了拉仍旧靠在沙发上抽烟的姜邪。
“谁又是甘心甘心罢休的呢?”宋斌不肯持续议论这事,他拿起杯子喝着水,问道,“姜邪,你之前又是干甚么的?如何会想着到这儿来上班呢?”
“你不也没去?”
“如何没跟他们一起去吃宵夜?”
现在已是凌晨,忘尘旅店的客房已经住满,干完旅店各种琐事的姜邪倚在四楼阳台的雕栏上抽着烟,透过昏黄的路灯灯光,缭缭青烟缓缓升腾。
“我?”
宋斌冲温沁叫到,然后乖乖回了旅店前台。
实在这也不能怪宋斌,姜邪那家伙老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耻形象,与杀抄本该有的刻毒杀伐构成了极其光鲜的对比。同时一名杀手,又怎会想不通甘心在旅店里做一名办事生?
“你这跟吃了屎一样的神采是如何了?”姜邪说道。
“噗……”
楼下的女子见姜邪不睬不睬,恨恨地跺了顿脚,跟旅店的其他事情职员吃宵夜去了。
“沁姐。”
哒哒嗒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女子拾阶而下,女子约莫二十七八,身材高挑,气质冷傲,穿戴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头齐肩黑发下锁骨清楚可见,白净皮肤与近乎完美的五官让这名女子的面貌不输于任何片后代明星。
宋斌表情有些失落。
“店里不让抽烟。”那名男人看着姜邪说道。
“我之前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