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薛颖左手扶着疼痛的胸口,找到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元力步枪,然后跟在姜邪背后,姜邪走一步,薛颖就走一步,姜邪停下来,薛颖就停下来。
薛颖现在的打扮的确有些像是在角色扮演。
姜邪感受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并没有甚么卵用,他不明白薛颖手上的牙刷和毛巾是从哪来的,他来到厕所门口看着正在洗漱的薛颖问道:“你哪来的毛巾和牙刷?”
半个小时以后,厕所的门翻开了,薛颖那一头齐腰的橘黄色长发湿漉漉披垂在脑后,身上则是穿戴姜邪刚买没多久的一件短袖。
“我在里屋找的,牙刷还没人用过,我就拿来用了,至于毛巾,倒是没有找到新的,不过这条毛巾,之前应当是个挺爱洁净的女孩用过的,以是我就拿来用了。”
“我找了你半年,跑遍了欧亚大陆,现在好不轻易才找到你,不杀了你,我是不会走的。”
姜邪口中的女孩天然便是何欣欣了。
只是当薛颖路过客堂那堆杂物的时候,偶尔在那堆杂物里看到了那件其貌不扬的黑袍一眼,那双斑斓的蓝色瞳孔缓慢收缩,呼吸也不经定见变得短促起来,好似看到了甚么极其可骇的事物。
姜邪听着厕所传来淋浴水流的哗哗声,想要回身拜别,但是转念一想,这屋子但是老子租的,凭甚么要让老子走啊?
“这女人今后要一向住我这?还隽誉其曰要找机遇杀我?不过这都不是事,最关头的是,如果让何欣欣晓得有个女人住我这,那还不得闹翻了天去?”
姜邪看着紧闭的房门,不明白这是如何回事,薛颖这女人清楚就是鸠占鹊巢,最后还成了她来威胁本身。
好不轻易等来了最后一班末班车,姜邪刷了卡上了车,薛颖一向跟在姜邪身后,因为薛颖身上没有零钱,便投一张十美圆的纸币。
薛颖现在肩膀上的毛巾恰是何欣欣住这里的时候留下来的,牙刷也是何欣欣搬过来的那段时候购买的,因为是网购的,多买了一把。
“要杀便杀,何必如此多废话?”
但是薛颖并没有就此放弃,另一只手握拳,砸向了姜邪脑袋侧面,姜邪心中火大,在薛颖的拳头到来之前,姜邪整小我都撞进了薛颖怀中。
“不成能,如果你又逃了如何办?莫非又要让我找你半年?”
手枪的枪弹打进了沙发的海绵中,姜邪则是非常气愤地瞪着薛颖,吼道:“你她妈真想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