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就此一人了。
说到这儿,她嗤笑一声,“有些人自夸身份崇高,双手从不沾家务,那么倘若哪天他们离开了繁华环境,连最根基的脱手才气都没有,该如何活?敢问皇兄,如果你现在不在皇宫,身处深山老林里,我扔一袋米给你,你会煮吗?我扔一捆菜给你,你会烧菜吗?”
“哦?大有窜改?”贺兰尧状若漫不经心道,“有何窜改?”
“来人,将这个不懂事的宫婢拖下去。”正在她迷惑时,身前坐着的贺兰陌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地安稳,仿佛在分付一件微不敷道的事,“割了她的舌头,轰出宫去。”
如果乌啼,这会儿想必已经灰溜溜地站出来,而后跟她扮个小不幸,毫无底气地说一声,“惊羽姐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