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罢了。”公子钰望着榻上的人,不紧不慢道,“那伤你之人动手倒真是极狠,如此没个轻重。”
“谦兄,这味药再吃三帖,差未几就该病愈了。”
“那便按你说的办好了。”贺兰陌淡淡道,“除此以外,本宫还真想不到其他体例了。”
“月满,你看,本宫是想留你的,可恰好,有人不让留。”贺兰陌慢悠悠道,“你师姐上门来要人了,你看,你是否要跟她归去?”
望着那近在天涯的俊颜,她开口说话都有些倒霉索,“太子殿下和师兄,都……都很俊美,我,我实在分不出高低……但,但是殿下比师兄和顺,比师兄更有情面味。”
陌生的男人气味,她还是头一回如此近间隔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