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说又如何?你们有本领就杀了我,我死也不说,你们就渐渐找去吧,找死你们!”
“看在你如此不幸又可悲的份上,朕给你一条活路,说出十六凤图在哪儿,朕就放了你。”
“这倒是没甚么,最大的功绩还是小听,若不是她有着野兽普通的听觉,何王夫与长公主的说话可就没人晓得了。”苏惊羽低笑一声,假装不经意道,“对了殇骨,那十六凤图是甚么东西?之前仿佛没有传闻过,方才看你与陛下的神采,这东西很首要?”
翻开房门,望着前头几丈以外树下的人影,他迈出了步子。
……
苏惊羽撇了撇嘴,“放心吧,他也蹦跶不了太久的。”
随随便便从别人丁入耳到一幅画就觉得是藏宝图,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她就晓得那两人不会是美意救她,现在看来,她是分开了一个火坑,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
苏惊羽朝她笑了笑,“为何这么问?”
“姨母,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耍暴脾气?我如果你,就和母皇认个错,试图求得母皇的谅解,没准母皇表情一好,就免了你的极刑。”
“这……”何王夫踌躇了半晌,道,“已经派人去掘过了,但土质太硬,掘得吃力,且,我也不知那密道究竟该往东南西北哪个方向去挖,也许他们在劫走长公主的时候,已经将整条密道封上了,陛下,我思疑这天牢中有特工,若非如此,哪能那么轻易掘出一条通往外界的隧道?”
洁白的月辉透过纱窗,打在床榻边的两双靴子上。
“甚么?”女帝似是吃了一惊,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昔阳被人劫走?保卫那么森严的铁牢,如何会被劫走?”
“没甚么大事。”贺兰尧淡淡道,“夜探长公主府。”
“昔阳,被最首要的人背弃,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女帝的声音在氛围中响起,毫无起伏。
紫央宫中四周充满着沉寂的光辉。
这么一来,他们从御书房进,终究又从御书房出来,旁人瞥见了,也不会多疑。
“我方才还在想,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在保卫重重的铁牢下掘一条密道,本来,是皇姐掘的呢,也是,在皇姐本身的地盘上,没有甚么事是你办不到的。”昔阳长公主故作平静地开口。
苏惊羽闻言,笑了一笑,“好,明白了,我不过问。”
在这保卫森严的铁牢中,竟有人能悄悄掘一条密道,且还不被发明,当真是本领不小。
“本来我在你心中这么不诚恳。”苏惊羽抽了抽唇角,“小听啊,你此次的直觉倒是真的错了,最后听到的时候,我是有点儿猎奇,但殇骨提示我的时候,我便想,若真是皇家奥妙,那与我有甚么干系呢?如果牵涉此中,也许会有费事,想了想,还是不去管最好,毕竟我不会在此地久留,皇家的那些事,我没兴趣。”
“爱卿所言有理。”女帝淡淡道,“殇骨,你去找人来填密道,至于其别人,从另一道门分开罢。”
她心中实在已经有底,本日凶多吉少了。
“长公主,你很快就会晓得的。”苏惊羽悠悠应了一句。
“你这话甚么意义?”昔阳长公主当即转头看她,“甚么叫蹦跶不了太久?你究竟是何人?你都晓得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