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面对存亡如何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点儿都不担忧本身的性命,你装胡涂也好啊,我很想看看你遭到惊奇的模样的。”贺兰尧说着,冰冷的指尖划到了她的脸颊上,悄悄捏了捏,“惊羽,带两层面具,不累吗?”
真像在做梦。
你真的是个不祥之人。苏惊羽心想着。
“当然不会。”苏惊羽道,“有空还是要常来殿下这里走动的。”
“欢迎至极。”贺兰尧朝她笑着,转头望向月落乌啼时,却收起了笑意,“你们两人,下回做事谨慎着点,若不是你们,也不至于让我透露了,幸亏碰上的是惊羽,这如果换了其别人……”
贺兰尧也看着她,并不说话。
这回连月落乌啼都不能直视了。
苏惊羽点头,“殿下说的有理。”
两个看似自哀自怜的人,实在都已经成了精,哪有半点儿自大孤傲的模样。
“你这么说了,我还能不信赖你吗?你与我素无恩仇,我如何会害你呢?我在这宫里可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了,天然不舍得你受伤害。”贺兰尧收回了手,“刚才就是恐吓你玩的,别当真。”
管他是不是弱不由风,管他表面看上去多么薄弱脆弱,如果能有机遇,她必然抡一巴掌畴昔。
但是――
“你们几个,废甚么话!”苏惊羽嘲笑一声,“不平是吗?那还站着干甚么?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如何就不至心了?”苏惊羽的脸上还是盈着笑意,“殿下不信赖我么?如果殿下不信我,又如何会奉告我这么多事情?你如果真的担忧我泄漏了出去,应当杀我灭口的才对。”
“惊羽如何就晓得,我奉告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贺兰尧的脸庞逼近了她,与她的鼻尖隔着不到一寸的间隔,吐气幽兰,漫不经心,“看在你也算是照顾过我的份上,让你在鬼域路上,走的明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