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抽死谁啊?”俄然间火线传来一声嘶哑而沉稳的女子声音,沧桑当中不乏一丝峻厉。
听到这声音,贺兰夕婉一怔,缓缓回身,当即站端方了,“皇,皇祖母……”
“急甚么。”苏惊羽朝她淡淡一笑,“来,我教你,你拿着我的玉牌,去一趟青镜宫。”
“本殿说你几句,你不甘心是么?也是,你现在身为嫔,本殿确切无权措置你,但,本殿自以为还是有才气让你在宫中不好过的,丽嫔,我母妃柔善守礼,不肯与你计算,但本殿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最好去与我母妃认个错,今后再对她不敬,谨慎本殿去父皇那告你的状。”
“那莫非,我们娘娘就得白白被欺负?她可没犯甚么事儿啊。”
“苏惊羽!本殿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贺兰夕婉听得肝火中烧,抬手朝着苏惊羽脸上挥去。
“我说,公主您找丽嫔娘娘的费事,恐怕不但仅是庄妃娘娘恋慕妒忌她吧?公主您没准也是,年青是女人最好的兵器之一,惊羽如果没记错的话,您本年二十五了啊,还没嫁出去,丽嫔年方十七,你大了她快十岁,这如果在平常家庭,她是您的姨娘,您也美意义还待嫁闺中,您要耗到几时嫁人?将来您儿子出世,要管她叫姐姐还是奶奶啊?”
没多久前才和他起争论,差点吵起来,现在要去找他拿解药,起首得让他高兴一下?
苏惊羽想着,只能又去一趟枕霞宫。
有甚么东西能让他高兴呢?甜点?
在熟谙月光之前,她一向觉得那些满口玄机的人大多都是神棍,现在想想,也不尽然。
“苏惊羽?你刚才说甚么?有胆量你再反复一遍!”
迈出了谪仙殿,苏惊羽心想,转头要和贺兰尧如何说才好。
不久前才因为这臭丫头被赤北国的皇子挖苦了一番,现在她竟敢这么猖獗,的确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