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小的是冤枉的,小的甚么都不晓得啊!”那小厮还在做着病笃挣扎,可这堂内坐着的一家子人又岂是仁善的?
顾靖将信将疑,只是冷喝了一句:“如果让本公晓得你在胡说,本公必将你剁了喂狗!”
顾靖面色一沉,厉声对着小厮问了一句:“说,谁教唆你这么做的?”
大福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口中仍古道:“小的没有胡说,确切是三蜜斯的授意,三蜜斯还承诺小的,只要事情办成了,便会给小的一笔很多的财帛,小的这才应下来的。”
那小厮一听顿时吓得直颤抖抖,赶紧战战兢兢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甚么都说!是三蜜斯!是三蜜斯……”
“你说甚么?”顾靖和顾崎皆是一惊,明显对这小厮所说的话表示非常思疑。
在瞥见内里的简容和地上的小厮以后,柳氏面色一白,脸上似有一抹惶恐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却又规复了安静,强装平静地寻了位置坐下来。
简容又坐着喝了两口茶,方才站起了身,对何小蛮叮咛了一句:“将人押上,跟我走!”
余氏急了,立即出言怒骂起来:“恶仆!三蜜斯平时都是如何待你的?你如何能够血口喷人?”
“爵爷!小的是冤枉的,小的不过是个卖力传话的,小的甚么都不晓得啊!爵爷饶命!”小厮吓得不住地跪地叩首,声音尽是颤栗。
人陆连续续地来齐了,最后到的是顾靖,另有一向跟在顾靖身边刚畴前院应酬返来的顾崎,老夫人因受了惊吓,身子不舒畅,便也就没来。
顾月瑶见情势反转,顿时脑筋也跟着活络起来,一脸委曲地看向顾靖:“父亲可千万要替女儿做主,女儿平时从未虐待过这恶仆,女儿实在不知那里对不起这下人,铁定是有人用心从中调拨,成心想要谗谄女儿!”
至于那顾月瑶倒是当真吓得不轻,要不是余氏还在她的身边支撑着,怕是那人真的就要拔腿就跑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终究传来一阵脚步声,最早赶到的倒是大房柳氏母女,紧接着才是三房母女。
“月笙,你说你找到了晋王被刺杀的线索,莫非是与这小厮有关?”顾靖落坐,口中问道。
顾靖一听这话,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大掌一拍桌子:“一派胡言!你可晓得你在说甚么?”
简容点点头,不紧不慢道:“本日女儿在宴席之上,小蛮俄然找到我,说是有个小厮传话,晋王殿下要见我,当时女儿就感觉事情古怪,便让小蛮多重视下这个小厮,没想到真的出事了,以是女儿大胆做主将这小厮抓了起来,拿给父亲你问罪。”
那小厮叩首的行动微微一顿,似是将简容的这句话给听出来了,随即面上呈现了一抹犹疑。
四周一片沉寂,简容这才得空重视到了地上的小厮,看着还挺眼熟,因而对着一旁的何小蛮问了一句:“这小厮是谁房里的?”
“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这小我还不能死!”简容抬起手,对着那几个前来押送小厮的下人摆了摆手,“人留下,你们下去!”
简容扫了眼一旁的小厮,表示何小蛮:“转头说。”
“闭嘴!晋王是你想乱来就能乱来的吗?你觉得大家跟你一样没脑筋?”顾靖怒喝了一声,对于顾月瑶这个女儿实在是越来越看不上眼,她如果能有顾月笙一半的手腕,便也不会被柳氏握在手心摆布这么多年。
顾月瑶见此,心中也跟着焦心起来:“父亲,此人说话不能信,还不如将他直接杀了,也好给晋王殿下一个交代!”
几个下人踌躇了一下,刚要放手,一旁的余氏再次出声:“这个家是爵爷说了算,还轮不到大蜜斯下号令,本日这恶仆蓄谋殛毙王爷,就是该死!大蜜斯这般护着,莫非你才是那幕后教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