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思疑,我是笃定了,只是一时三刻拿不住切当的证据。”
“那公子必然早有发觉,来灵州也是因为……?”夏安脸上稍稍闪过一丝惊奇地神采。
柳青青从发上取下簪子放进匣子中,“我眼睛抽筋了。”
“部属听闻,晋三公子少时为质忍辱负重一朝返国便雷厉流行以铁血手腕弹压朝堂,又在各个鸿沟肆意挥杀光复大片国土,现在晋国人对晋三公子非常尊崇,想来也不是个等闲之辈。”
纵使夏安风俗了香姨的打趣,这被人比方成纯情小男孩的感受还是有点……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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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应了一声便关门出去了,只剩下姒烨一人坐在榻上,如夏安所说,本身明天明显是帮了她,怎生就受了她一个白眼呢,真不舒畅。
姒烨点点头说:“如有人想看我只知声色犬马,那我便了结了他的心愿,只是不晓得这惠太子存的甚么心机,我想他大抵还没有惦记皇室的胆量,约莫是为了惠晋之战,求一个皇族的支撑,占个有理的职位罢了,只是若只是这般,他费的心机但是很多,这惠太子,可不是个甚么简朴的人物。”
“曼柔的确是个胸大无脑的,阿谁惠柔……如果真的,惠国的手伸的可有些长了。”姒烨面上一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