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许的人也想来作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
台上的柳青青始终一言不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台下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吟诗的人有些骚动。
“鄙人萧怿轩,路过此地,见风景甚好便想多逗留写日子,这长夜漫漫,如有美人歌舞相陪,岂不快哉,哈哈——”
“公子,我们该归去了。”一个黑衣男人隐于人影下哈腰对本身面前的锦衣男人说,那男人面若刀刻,星眸聚神,剑眉入鬓,竟是一副天生的帝王之相。
“张公子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吧,还是让本老爷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官老爷色眯眯地看着柳青青,放下方才背过的枪手写的诗:“夭夭灼华三月笑,身如……身如……”看来是一时冲动,方才背好的词竟然就忘了,吴老爷伸脚踹了踹本身身边的枪手,阿谁墨客低下头捂住嘴小声地提示他“身如扶柳面如桃……”
角落里的锦衣公子点点头,“若无不对,便是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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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群收回一阵阵感喟声,竟叫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用这么一首诗拔得了头筹,不晓得是柳青青审美畸形还是他们暗里约好了。
“公子贤明神武,天然能够预感统统。”
“行了,”锦衣男人拍拍黑衣男人的肩,“在内里就不消这么拍马屁了。”
“不如,本公子来尝尝,若作的不好,还请各位包涵。”一个翩翩公子摇着扇子站起来,只见他以一玉带束发,鬓旁还涣散的预留几缕长发,薄唇微抿,一双桃花眼熟的甚是妖娆。
“公子不等着当作果了么?”
“不忙,再看看,我倒很想晓得,她会被哪个不凡的人打动。”
在世人的欢笑声中,掩住了一些与这里的欢洽氛围格格不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