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还起了风,身后的男人一向穷追不舍。
他似是还觉不过瘾,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一拳重重打在了她的肚子上,打得她连连后退,最后栽倒在雪中。
“是的,顾先生。”
他双手乱挥着,看起来非常暴躁。
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一声不吭。
“呵呵。”他怪笑一声,将脚从她的后背上移开了。
他走出集会室,找到来加班的林清,“会餐后安一念就回家了?”
“呵呵呵呵,胆量真小,只是见到我就不敢动了?”男人淫-笑着朝她扑过来。
翌日凌晨,已经凉透的尸身俄然展开了双眼,直愣愣地看了看四周,笑了笑。
她仍旧不声不响,牙关咬得紧紧的。
差人还未答话,抢救室的灯灭了,昏倒中的安一念被推了出来。
“告饶啊,你如何不告饶?”他听到了她的闷哼,觉得她会开口告饶,没想到她又沉默不语。
这笑容呈现在尽是血污的脸上,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内里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急,有个高大的男人顶着风往一处陈旧低矮的小院走去,边走边骂骂咧咧,“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让我碰上,不管如何也不会放过你!”
“喂,安蜜斯,你终究接电话了,你在那里?我现在去接你。”林清在路上拨了安一念的电话几次,终究拨通了,也没等对方说话,先说了去接她。
“晓得了,顾先生!”林清见他如此严厉,也不敢怠慢,赶快跑去取车,边跑边打电话。
“你将她送归去的?”
“她如何样了?”到了抢救室门口,他抓着一名等在门口的差人就问。
她躺在雪里,身上的痛苦让她伸直起家子,不住地颤栗。
见她不动了,他又踢了几脚,仍然没有获得回应,“死了?真无趣。”他弯下身子想要探探她的鼻息,余光瞥见有灯光由远及近。
下认识地看了看地上,笑得诡异的男人有影子,他是人,不是鬼。
他没有再打断她,只是他也没有听出来多少,他现在非常忧心安一念,方才心头涌起的莫名情感必然是因为她。
他看着林清进了电梯才又回到集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