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求你奉告我你的身份。”顾桓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安一念,锋利的目光落在她慌乱的小脸儿上。
白墨被他掐的面色通红,呼吸困难,目睹就要断气了,他却俄然松开了扼住白墨的那只手。
只是他方才消逝,一个红色的身影就呈现在了床边。
“咳咳咳咳!”差点断气的白墨狂咳不止。
顾桓之说着双手都燃起冰蓝色的火焰,欺身向前,左手扼住白衣男人的咽喉,右手紧抓他的肩膀。
顾桓之一向察看着她的神采窜改,看出她的惊骇不是装的,他垂下双眸,将本身眼中的情感隐了去。
“没了。”见顾桓之的神采没有之前那么骇人了,她说话的声音也普通了些。
两人均是一愣,随即顾桓之抓起还在咳着的白墨,从房间中消逝。
“既然你供应不了有效的信息,也没需求记得我。”说这话的时候,顾桓之一贯语气淡淡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难过。
“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他们,从我记事起就如许了。”安一念接着小声说道,连脸上的神采也是谨慎翼翼的。
他顺手丢了几个冰蓝色的火球在半空中,乌黑的房间变得亮如白天。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两点半了,细心瞧了瞧安一念,肯定她睡熟了,顾桓之才回身拜别。
她只是在说梦话罢了。
顾桓之冷着脸看着白墨,眸色规复普通,眼色忽明忽暗。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相。”顾桓之说罢抬起右手,一只闪着银色光芒的透明胡蝶呈现在他的手心。
白衣男人最后的一点耐烦被耗尽,他不想持续与顾桓之玩这类追逐游戏了。这类仿若猫逗老鼠的游戏,特别是他为老鼠对方为猫,他一丁点兴趣都找不出,还玩它何为!
“她能听到幽灵的声音,引得身为鬼差的你深夜来查探她的安危。你竟然说她是一个浅显的人类?你感觉我会信么!”
“一个浅显人类罢了。”白衣男人听到顾桓之问起安一念,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安静的答复了他的题目。
“不过如果你肯奉告我这个女人是谁的话,我能够陪你玩玩。”顿了一会儿,看到白衣男人那不甘的眼神,顾桓之又弥补道。
月光透过窗帘的裂缝照了出去,为乌黑一片的房间带来几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