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实啥啊,再硬实能大过侯爷?”
这几人越看越感觉有题目,看着就像上门肇事踢馆的啊!
说话的男人穿戴一身黑装,腰间系着打丧的白腰带,已经半秃的头顶上绑着白头巾,不像是来求医问药,反而像是来奔丧的。
普通人不会这么穿,看着非常不吉利,也难怪方才出去就引发院内不小的鼓噪。
安白术拿着西瓜在前面跑,莫不知握着藤条从前面追,两人都是技艺健旺,竟然就这么当众玩闹起来。
“师父,您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人不是来看病的,就是来上门肇事的。”正在啃西瓜的安白术见到有人肇事,也跑出来看环境,只是手里仍拿着一牙啃了大半的西瓜,脸上另有几颗瓜子粘在嘴边,话里是满满的戏谑。
“你说话客气点!”李三儿见刀疤汪对苏昕不敬,还这么放肆,站出来指责道。
“嘿,你个兔崽子,我看你就是讨打,看我明天不好好经验经验你!”
除了领头的男人,另有别的四人,也都穿戴丧衣,抬着竹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小我,那人一看就晓得是身患绝症的人。
抬着担架的四人听着号令,就把担架随便的往地上一扔,抬起手,活动了活动筋骨。
“快去找忠叔,有人肇事。”苏昕小声的叮嘱春梅。
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从担架上的男人处披收回来,因为是大热天,在全部院内分散开来。
其他看病的人也纷繁起家指责刀疤汪的无礼,群情着刀疤脸无礼的行动,毫不害怕。
砰――
“万一别人背景更硬实呢?”
“此人也真是太胆小了,这但是锦衣侯府的庄子啊,此人也不怕惹了不该惹的人。”
见到指责他的人越来越多,刀疤汪或许有些心虚,退了几步,道:“你就说你医不医吧?好歹也给我们一个准信。”
莫不知被气的吹鼻子瞪眼,道:“哼,臭小子,你师父我还能不晓得?我就是客气的问问看。”
安白术翻了个白眼,道:“老头子,别人都上门来踢馆肇事了,你还瞎客气啥啊?”
“放下吧,放下吧,就把仆人放在这儿。”领头男人挥了挥手,随便指了个处所,语气非常不耐烦,没有一点尊敬。
“是,蜜斯。”春梅晓得环境告急,点头就跑。
“你,嘿,我刀疤汪问你话呢!你就是这里的大夫是不是?”刀疤汪指着只探了个脑袋的苏昕,毫不客气的问道。
“就是,也不看看这里是那里,敢这么混。”
起码刀疤汪是感觉他们在玩闹。
不说这几人对担架上的病人涓滴没有尊敬感,一点也不怕他的仆人不悦,单说这五人穿戴精美的粗布衣,但他那所谓的“仆人”,却穿戴粗布衣,这怎能够?
再看那五人凶神恶煞,领头人的眼睛上面更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张牙舞爪的充满在脸上,如何看如何像是村里的恶霸。
“那可说不准,要不然此人如何这么大胆?”
“这里出甚么事了?”听到内里的动乱,莫不知走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