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松点了点头。
付雪松奇道:“谈甚么?”
付雪松却惨痛一笑,道:“烟云乃是他拜托给我,你们让我去?我又如何面对他?”
李空尺满脸迷惑,却没敢多问。
余不昧浑身一颤,神采骇然大变:“你等等。”说完他顿时消逝不见。
付雪松皱眉道:“中间是五大混城天虚城城主魔王余不昧?”
眨眼之间,李空尺连肉身带灵魂,被那黑焰化为一撮黑灰。
“若说与魔族仇怨,云梦大陆,我余不昧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当年我一家三百余口,惨遭灭门,付堂主可有传闻此事?”余不昧说这几句话后,眼中杀意出现。
欧阳斯须神采沉重,再不发一言,过了半晌,他回身走了出去。
血魔城内,暗红魔气缭绕,腥风阵阵。
余不昧点头道:“我传闻你也有亲人惨死于魔族手中,故而前来与你谈谈。”
欧阳斯须在上,付雪松鄙人相互打量着,两人均是身材高大,付雪松是面阔周遭,而欧阳斯须则是脸孔狰狞。
余不昧朝付雪松努了努嘴,道:“此事只要付堂主前去才可解。”
欧阳斯须对着李空尺,抬手一爪,李空尺的头颅离体而起,嗖的一声,被欧阳斯须一把抓在手中。
李空尺蓦地反应过来,回身便要逃离,却在呼吸之间被那黑雾包裹,迈不出半步来;他在黑雾中骇然转头,对欧阳斯须凄厉呼喊道:“教主,教主饶命!”
付雪松长叹一声,自语道:“我被魔族擒拿,恰是步烟云带我前去,她找到我,说无双被魔族所伤,在破庙疗伤,一时心急,并未详查,谁知我带着步烟云一到破庙,便被十三名魔将围攻。这时候我才晓得,本来此事是莫轻语一手策划,而步烟云竟然在莫轻语的劝说下,早在两月之前入了血魔教……”
付雪松既不答话,也不问话,站在台下,面带迷惑的看着欧阳斯须。
“你可知欧阳斯须为何要留你性命?放低姿势与你商谈?”余不昧问。
说着,只见包裹着李空尺的黑雾丝丝成束,蓦地钻入李空尺体内,同时他头顶黑烟冒起,嘴里凄厉呼唤道:“血魔王,我……我为血魔教……出世入死……”
李空尺话未说完,俄然浑身燃起一股庞大火焰,那火焰刹时将他满身包裹,不过眨眼工夫,那玄色火焰便烧得他浑身高低尽是黑孔。
欧阳斯须对余不昧叹道:“幸亏你早来一步,不然等司食处将她切割成块,你……我……哎。”他说着,朝李空尺挥了挥手道:“空尺,事已至此,我想找你借一样东西,不知你是否舍得?”
余不昧眸子一转,还未说话,却闻声付雪松凄然道:“他要我庇护的人,存亡道消,该如何面对他?”
李空尺面带迷惑,但也没多问,四人站成一圈,只听李空尺道:“当日在破庙,我们擒住他以后。”说着,李空尺朝付雪松一指,持续道:“我便问莫轻语此女环境,这才得知她也被莫轻语引渡入了我血魔教,当时我见此女灵脉开端修复,便对她另眼相待,想将她汲引为我暗堂护法,并对她礼遇有加,并且还许下了很多承诺,只不过她仿佛顾虑重重,内心冲突,并未答复甚么,谁晓得莫轻语上前,想让我将许给步烟云的好处给他,因而我当时就喝骂了莫轻语,能够是我骂的话有些重了,加上此人野心极重,应当是当时对他没法获得我的承认而极度气愤,又感觉我办事不公;因而就在我带付雪松筹办赶返来时,方才踏出庙门,破庙里就传来一声凄厉惨叫,等我转头看时,莫轻语的方天画戟已经将步烟云刺了个对穿,并将其神魂都绞杀了,莫轻语一脸鲜血的在破庙里呼喊:‘凭甚么,凭甚么……’我当时愤怒此子竟然将我想培养的人一举击杀,因而虚空一掌将他拍飞,但想着他毕竟也是易长生安排在开叶门的钉子,以是并未杀他;带着步烟云的尸身和付雪松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