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一拳落下,内劲外放,犹照本色,身前高达百丈的冰山刹时崩碎,化为漫天飞雪冰屑。
他说完,俄然点头:“不成能,即便是燕京大朱门中的那几大顶尖天赋,也不成能将费狂杀死,你的动静,肯定可靠?”
“师父,费狂师弟和魏斌师弟被人斩杀于华国黔省,弟子没有才气报仇,前来向师父请罪。”
固然死了两名弟子,但他又何曾会在乎半点?他纵横海内外洋数十年,所收弟子起码也在三位数之上,死了一两个,又那里能够牵动他的武道之心?
直到碰到了燕京军区的“军刀”燕北归,他的路程方才被阻,但以燕北归之能,也仅仅与他战平,也恰是从这一战,燕北归方才更上一层楼。
一道陡峭苍劲的声音从冰窟中传出,中年人脸上带着寂然之色,徐行进入此中。
他眉头微皱,面上带着一丝阴翳。
他面前之人脸上惊色更浓。
“是一个年级不过双十的少年!”
“我沈百姓已经冬眠了几十年,也是时候让‘杀拳皇’三个字重现人间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吃到败仗。
“是吗?”盘腿而坐之人面上不动声色,没有一丝一毫的豪情颠簸。
在他看来,狂刚已经是华国武道界最为灿烂刺眼的天赋,二十五岁入武尊,威凛天下,可现在竟又冒出了一个年纪不过双十的武尊?这岂不是比狂刚天赋更强?
“不晓得师父的武道现在到了哪个境地?”
他自夸天赋惊人,在三十一岁之时进入武尊之境,在六十岁之前大大小小数百战何尝一败,被人尊称为“杀拳皇”。
战过燕北归,他以为本身在华国已经是无敌的存在,难逢敌手,但是他错了,他碰到了当时年仅二十七岁的狂刚。
“何事?”
至此以后,他远盾寒国,再不敢入华国半步。为了复仇,这以后他又来了这北冰之原,为的就是能够武道更进一步,与狂刚再次一决高低。
冰床上的人看上客岁约二三十岁,但再细心看上去又像五六十岁,这是个看不出春秋的人。
中年人赶紧点头:“师父,动静切当可靠,是华国黔省的几个耳目传来的,费狂师弟的确死在一个少年手中,并且少年只出了一招。”
“我本觉得华国只要‘狂刚’是我的目标,但现在看来出了一个比狂刚更具天赋的人来,真是让我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