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西敏讶异的昂首,不明以是的看着平婆。莫非要他守身如玉,还是要他的孩子都是庶子?
阮三娘惊呼一声:“娘,我们家哪有钱啊!”
“你是我的媳妇儿,娘一向拿你当亲闺女一样。如何舍得你让你走呢!”平婆抹着泪,上前拉着程婉瑜的手。
崔家有三匹马代价六十两,屋子加上祖产也就是五百两,别的每年养蚕能赚个七八十两银子。
“娘,儿子不孝!”崔西敏此时恨程婉瑜,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怕扳连了父母,他恨不得杀了程婉瑜。
“高低牙还磕磕碰碰呢,何况是要过一辈子的两口儿。”平婆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崔西敏:“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两个是宿世修来的福分,原配伉俪不能离啊!”
以是当出平婆拿给秦守他娘的银子,足足有八百两之多。
见她这么一哭,程婉瑜也感觉鼻子酸涩。平婆待她确切不错,两个媳妇儿一碗水端平很可贵了。
“别说那些话了!你如故意,你就给娘挣出一个功名来。也让你母亲长长脸,让西凉河的父老乡亲,让程家自打巴掌。”平婆抹着眼泪,只感觉这一辈子都没有这几天苦。
生了一会儿气,也是不忍心儿子的膝盖。让他起来发言,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哭了一气。
平婆皱着眉又道:“你别觉得我hua了八百两买回了她,就是要她给我做媳妇儿的。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丫头,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能扶正。”
就在他按耐不住的时候,程婉瑜领着程家人大摇大摆的回了崔家。
说完竟然恶狠狠的看着程婉瑜,仿佛休妻弃家的罪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