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帮我出头,不过是经验一下他们家罢了。最多打断了崔大的腿,打残了崔菜园子的身子,断了崔家的财路。可那又能如何样?传出去不还是我程婉瑜没出息么?不还是程家仗势欺人么?到头来不还是我程婉瑜惹得祸么?若不是当初我死命非要嫁给他们家,也不能惹来这么多事。就算是我再醮了,将来就会有好名声了?这些不都跟着我一辈子么?”程婉瑜讲的事理,她爹听明白了。
“我说你如何回事?”程大财主牛眼一瞪,骂的不是程婉瑜倒是老妻:“闺女要归去就归去,我们还怕他们么?”
磨磨蹭蹭去吃早餐,百口人围在一起还没吃完。就闻声下人来报,说是崔家两伉俪又来了。
好好的女儿家,被这一群男人惯得狗屁不通还傲慢高傲。一群人不撞南墙不转头,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
第二每天方才亮,两口儿清算一下仓促赶往东凉河。因为明天的事情,崔西斌两口儿坐镇在家,再也不敢让曲家人出去偷东西了。
“我的女儿,我就要好好教她。让她晓得轻重,晓得廉耻。本身刚才还巴巴的说甚么孝敬父母,说甚么感激兄长。掉头就要回阿谁崔家,这不是不懂事是甚么?”程大财主不吭声,瞪着程吴氏声音越来越低。终究她见机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嘀咕。
已经跟家里人打好号召的程婉瑜,正考虑着找个甚么机遇回婆家。她另有很首要的事情要做,她损阴德做了那么多负苦衷。重活一场,菩萨必然是要她帮着崔家逢凶化吉的。
吃过了饭,两口儿筹议了一番决定第二天再去东凉河。
程婉瑜伸脱手指:“我只需求一年,一年以后我就让崔家跪在你面前忏悔。”
只要挨过这两年,只等崔西敏在济南府做了官。百口搬走,她就再也不消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