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实在是个听话的孩子,闭了一只眼,睁了一只眼,岿然道,“那好,我去睡了。”
若不是因为汐然属于较之娇小类,玖言便是彻完整底的挂在她身上了,现在看来便是怀中团着一个被称作‘汐然’的抱枕。
许是拭发时心对劲足的获得了汐然虽说迫不得已的拥抱,玖言也乖乖趴在她肩上未有动静了。很久,偏过甚来,微凉的唇刚好的扫过汐然的耳垂,一顿,继而毫不收敛再上悄悄舔了舔,不带□,浅浅密切。
舔吻大抵分两种,一种有了回应才会罢休,一种有了回应更加痴缠。
“可我现在不大好。”呼吸近在耳畔,弥补道,“我头晕。”
这话道出,某暗中处小仓鼠一颤,连带惊醒了小银,一样一颤,迷蒙的眨了眨眼。
略微低下头,埋着笑,“恩。”
汐然一哽,本是想径直道一句不要,但思及回绝还是需得委宛一些,遂而添了两字,“最好不要。”
汐然一阵沉默。
且非论她混浑沌沌时被人啃醒,动则清楚感知到手脚身材上压缠着或人,不管被翻开多少次也能毫无芥蒂悠悠重新挂上来。最是无法,玖言醉意上来难受时,缠着的舔吻真真叫她几欲崩溃。
“……”汐然呼吸安稳,睫羽却稍稍颤了颤。
不太轻飘飘的瞧了一眼,汐然便移开眸,坐在床边,低头瞧着一本从书房捎带来的书。“如何这个时候了还没睡?不是身子还没规复好么?”
“恩?”终究恍然,难怪今个黏人黏做这番地步。莫非玖言属于滴酒就倒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