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言和顺笑着,道,“不是伤。”
留下笔迹的大执事安然的承认那些筹划安排皆是他的意义,暗卫中的一项任务便是要对之斩草除根。只因当时的汐然毕竟才十岁,他担忧她因重情而影响判定,留下隐患,亦是对先主汐觉的尽忠。后倒是道,“若为了此等事影响主上表情,便是因小失大了。主上不肯,我自当放弃。”
汐然垂眸望着伏在她脚边的女子,缓声道,“我是信你的。”站起家来,望一眼阁楼外嫩绿草叶上蓄着的阳光,无端刺目,“关于你所说的,我本身的命,当然会好好珍惜着,你莫要担忧,好好疗养罢。”
女子马上闭了嘴,嘴唇颤了颤,毫无前兆的屈膝跪下去,双手伏地,额头紧紧贴在交合的手臂上,诚心道,“我愿以生命赌咒,方才所言如有一丝一毫的子虚,便让我永久不得再受主神的光辉,沦落天国之门,永不见天日!”
可他并没有返来
感喟一声,本是要伸手去牵,却见他手一颤,移开了些。
玖言神采顷刻惨白几分,无言以对只是哑声唤了一句,“主上……”
汐然没回应甚么,去了趟书房,在书架上一阵的翻滚才寻着一本同她寄意特别手札类似的册子。
不再忐忑,倒是添了另一份更是难受的情素。